故而,她只命她的人成功后,砍了沈予歡的腦袋送去私宅。
同時也命手下,若是沈予歡沒去,萬不可現(xiàn)身!
然而,沈婉嫆出了密道,才走出死巷,一眼就看到不少禁衛(wèi)軍,手持火把的站在死巷盡頭。
打頭的是一名身材壯實的黑小子。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個人是裴梓雋身邊的親信。
沈婉嫆下意識地就要轉身返回,可她卻深深地意識到,自己恐怕走不了幾步就被人追上,反而形跡可疑。
與其如此,還不如博一下,沈婉嫆硬著頭皮往前走。
只是也驚出了一頭冷汗,都是慶幸。
幸虧出來的是自己,這若出來的是主上,恐怕就危險了。
如白也意外地瞇了瞇眼,主子釣了一晚上的魚,竟是只河蝦嗎?
沈婉嫆鎮(zhèn)定地從如白身旁走過,卻被如白攔住了去路。
“你要做什么?想要當街強搶良家婦女嗎?”沈婉嫆一臉驚慌。
如白齜牙一笑,“裴夫人這玩笑惡心到我了,我還是黃花小子,眼光高得很,就算我瘋了也不會搶你這樣的!”
“我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如白說著拔出腰間長劍,橫旦在沈婉嫆的脖子上,“走吧,咱們原路回去看看!”
……
一刻鐘后
如白徑直來到長駙馬的院落,大步進了花廳。
花廳里坐著幾人,梓雋就坐在長駙馬旁邊的椅子里。
趙霆抱著自己的女兒月夕坐在梓雋的下手位置上。
月夕已然睡熟,身上裹著趙霆的披風,孩子睡的正酣。
“果然如長駙馬所,密道出口就在長公主后身死巷那里!”如白直稟報道:“只是,長公主府的密道里只有裴懷鈺一人,并未見到夏姜?!?
梓雋那雙幽邃的眸里劃過一抹精芒。
“難道消息有誤?”趙霆說著,隨即凝眉道:“不對,若只有一個裴懷鈺,不至于令長公主如此緊張,我見她真的急了,甚至不惜將弒母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長駙馬道:“這足以證明她心中有鬼,看來,我們這無中生有,投石問路這一局白做了?!?
“裴懷鈺?”梓雋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大腿沉吟的一句。
如白道:“裴懷鈺好像被長公主囚禁有陣子了,屬下進去的時候,裴懷鈺被鐵鏈鎖著,遍體鱗傷,看著挺慘的。
屬下見到了他,便以奉命尋找失蹤朝廷命官為由將裴懷鈺給救了出來。
包括沈婉嫆,現(xiàn)在他們就在外頭的馬車里,要如何處置,還請主子示下。”
梓雋唇角微勾,“既然找到了失蹤的朝廷命官,自然是將人放回府去,順便再給請個大夫?!?
趙霆并沒有那么多的彎繞,他聽了很是不解,“裴懷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何還要管他?”
趙曄臣看著長子,心下復雜了下,兒子這性子像極了當年的自己,不由出道:“梓雋如此,為的是讓他們狗咬狗,他們自相殘殺,只會打亂長公主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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