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曾祖母這不是來幫你了嗎?咱們一起開開心心的觀禮,你父王身上可擔著不輕的擔子,開枝散葉是大事!”
“曾祖母!”晉安郡主跺腳,氣得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予歡微微偏頭,給文脂使了個眼神,讓她悄悄跟過去看看。
梓雋看在眼里,不以為意。
一個小丫頭,他當然不會去計較。
或者說她如此,也能理解她的行為,畢竟事關(guān)她的母親。
可那又如何呢?
她改變不了任何問題。
她只要不是做什么糊涂事,對他來說無傷大雅。
老太妃卻不理會晉安的離開,而是笑呵呵的坐好,一臉的熱切,“快拜堂!”
“好……”秦王面露歡喜之色,重新牽起紅綢。
……
這邊晉安出了正堂這邊,便哭了。
一邊輕聲啜泣著一邊向著大嫂溫氏的院子走。
進了院子,就見大嫂溫氏站在屋門外,明顯是在等著自己。
晉安郡主一見到溫氏,哽咽著叫了聲大嫂便哭了起來。
溫氏連忙安慰,“快別哭,這里風(fēng)大咳咳,進屋說。
一邊拉著她往院子里走,一邊道:“若不是我孀居的身份,我就陪你一起過去了,定然會幫你一起求父王的咳咳……”
晉安郡主見她帶著病等著她的消息,很是感動,“大嫂嗚嗚,父王他不疼我了,也厭棄母妃了,大嫂,我該怎么辦?”
她哭著回來的,溫氏就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待進了花廳,她問道:“太妃娘娘也不能阻止嗎?”
一提起老太妃,晉安郡主心里就有了火氣,“曾祖母她現(xiàn)在越發(fā)老糊涂了,她說好的,幫我罵父王,結(jié)果忘了去做什么的,然后問那沈予歡。
那沈予歡是個狡猾的,竟然哄騙曾祖母說她去觀禮的。
曾祖母就催促快些拜堂嗚嗚,氣死我了……”
溫氏眼神縮了下,咳了幾聲才滿面憂愁的道:“太妃娘娘是老糊涂了啊……”
“大嫂,怎么辦啊……”晉安郡主哭得傷心,“若是大哥還活著就好了,現(xiàn)在母妃的院子被人把守著,母妃可怎么辦……”
溫氏安撫她,“你讓我想想……”
這邊
秦王拜完堂,予歡和老太妃等人送了秦王和清棠夫人遠去。
梓雋這才對老太妃道:“曾祖母,我送您回去?!?
老太妃笑瞇瞇地應(yīng)了,“好啊,曾祖母還給你留了好吃的呢?!?
予歡和怡翠目送著一老一小走遠了,才打算回去。
文脂還未回來,予歡便對身后的如影道:“如影,你去將淳哥兒接回來,今晚他祖父可沒空陪他!”
怡翠忍不住笑。
只是,如影沒找到淳哥兒,反而見到陪著淳哥兒的硯臺。
而硯臺正急的雙眼發(fā)藍,滿頭大汗的,也正在找淳哥兒。
如影一下就慌了,“你不是一直陪著淳哥兒的?怎么就不見了?”
硯臺道:“小少爺說和我玩藏鉤,可等我找他就不見了……”
如影抖著手指了指他,一跺腳,“多叫些人,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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