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等著,他登基后,先摘了趙玄的腦袋當球踢!
太子大步往外走去。
趙玄揚聲道:“將損毀的這些銀子賠了再走!”
太子的身子僵了僵,面色猙獰了瞬,頭也沒回地走了。
可趙玄剛剛的斗志一下就散了干凈,轉臉見圍觀的人還發(fā)傻的看著他。
他頓時沒好氣地道:“都看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眾人默默地散了,這位爺厲害啊,太子都敢罵。
李桑染也是滿眼敬佩,“幺二爺威武!”
那個‘幺’是他里衣的記號,趙玄一下想到了一些丟臉的記憶,面頰一熱。
他嘴角抽了下,“你何時來的?怎么回事?”
李桑染頓時一臉晦氣,“別提了。”
隨即身子僵了下,轉臉對夏泊淮道:“泊淮兄,你們先去雅室等我?!?
說完,李桑染也不理會兩人,抬腳就往凈房那邊沖。
“泊淮兄?”趙玄咀嚼般地咀嚼著這幾個字,看向夏泊淮,“泊淮兄,你們很熟嗎?”
夏泊淮站起身,看了趙玄一眼,“幺二爺,你們也很熟?”
說完,提步往雅室走。
趙玄頓時黑臉,“不許提那個字!”
夏泊淮輕笑了聲,明知故問道:“哪個字?”
趙玄頓時一拳砸向夏泊淮后心。
夏泊淮一個旋身躲開,“君子動口不動手?。 ?
“我是小人,我怕誰!”趙玄頓時伸腿掃了過去。
夏泊淮輕松躲過,“果然無賴難纏?!?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進了雅室。
趙玄一眼看到桌上橫七豎八倒著酒壇子,雙眼瞇了下,一下就想明白了什么。
心里一下就添了氣,李桑染是真不把自己當女子了!
她竟然和別的男人來青樓喝酒?
普天之下,也就她一個女子能干出來的事兒!
可她想喝酒來找自己啊,她怎么能找別的男人?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李桑染心里才是特別的,嗯,特別的好兄弟。
因為他們算是過命的交情了,難道這還不特別嗎?
但現(xiàn)在,她與別的男人也能喝酒,這種不是特別的那個落差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再看晉王,趙玄怎么看,就感覺晉王有些討厭了。
晉王被他看得有些古怪,“你看我做什么?”
正在這時,李桑染走了進來,趙玄有些鬧脾氣的立即撇開眼。
李桑染大大咧咧慣了,絲毫沒有趙玄心里的那些復雜。
她坐在之前自己坐的位置上,滿面含笑地看著趙玄道:“我才發(fā)現(xiàn),玄二爺威武啊,他可是太子,是儲君啊,你怎么敢那么罵他?”
說著,李桑染一臉佩服地拱手:“佩服。”
正在鬧脾氣的趙玄被李桑染那雙亮晶晶的雙眼看著,心里那點火氣一下就滅了。
霎時覺得自己英武了不少,一臉浩然正氣,“哼,不管是誰,只要他不做人,我趙玄都照罵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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