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趙玄一點(diǎn)都不意外。
因?yàn)檫@個主意,是他想的!
沒辦法啊,為了保命,所以他不得不想出一個能夠平息裴狗怒火的法子。
為了確保保萬無一失,他還特意讓丑姑在里面點(diǎn)了催情香。
唉,這個中心酸誰能懂??!
可不成想,卻忽略了書呆子!
這一年里,他將書呆子的心思看得分明,他自是左攔右擋著,不為別的,他怕書呆子尸首分家。
現(xiàn)在他還鬧?
“臨安,如白你們倆干站著做什么?還不快將他給扔出去?”趙玄輕輕揉著發(fā)痛的眼睛對面前的兩人道。
可兩個人卻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他們也是聽到了里面的傳出的動靜,才連忙走到院子中間的。
不敢聽,也為阻止有人壞了主子的好事。
當(dāng)然,不將這宋山長扔出去,那自然也是有主子的意思在里頭。
主子沒有特意吩咐,他們卻可以揣測。
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傳,這是他們?yōu)楹文芨谥髯由磉呥@么久的原因。
坐在院門口葡萄架下秋千上的丑姑忍不住吃吃地笑了幾聲。
趙玄聽了感覺她是在嘲笑自己,頓時指了指臨安和如白兩人幾下,“爺不管了?!?
說著,腳步一轉(zhuǎn),也向著葡萄架處走去。
這個葡萄架是他為淳哥兒做的。
平時他多數(shù)時候帶著淳哥兒在這里蕩秋千。
眼下,只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憋屈,到了近前,頗有些惡聲惡氣的道:“丑女走開!”
丑姑挑挑斗眼,忽然裂開嘴,露出齙牙對他一笑,當(dāng)真站起身,給他讓開了位置。
趙玄心氣稍順了些,捂著還隱隱作痛的那只眼,隨即轉(zhuǎn)身坐下。
然而,卻坐了個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玄懵了瞬,一眼看到丑姑收回的腳,頓時惱怒地伸手就去捉丑姑的腳踝。
可丑姑卻腳下敏捷地退出丈許,還低低地笑了兩聲。
趙玄有些意外,隨即有些氣惱,惡狗撲食的就撲了上去。
丑姑身姿輕盈靈敏,閃轉(zhuǎn)騰挪地出了院子。
這卻一下激出了趙玄難得的勝負(fù)欲,當(dāng)即追了出去。
站在院子中間的宋銜眼里徹底沒了光,滿是黯淡地轉(zhuǎn)過身,拖著沉重的腳步,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院落。
原來,這三年,不過是他一個人的幻夢邂逅。
夢醒了,只剩一地殘霜……
……
予歡最后的意識是罵著裴梓雋睡去的。
她哪里知道裴梓雋這混蛋學(xué)壞了,竟敢對她食而肥。
總是哄著她就一次,她都不記得幾次了。
總之最后她感覺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團(tuán)泥,出氣兒多進(jìn)氣少的直接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中,予歡忽然聽到外頭有幾聲喧囂傳進(jìn)耳中。
她不快地哼了哼……
天光已然明亮,裴梓雋并未睡,他緊緊地?fù)碇彳洘o骨的人兒。
瑞鳳眸里的狂野褪盡,只剩饜足和清亮地看著予歡臉上還未散盡的媚態(tài),像是怎么也看不夠。
見她眉尖兒微蹙哼出的那一聲,他頓時轉(zhuǎn)過頭,滿眼凌厲。
他安撫地在她眉心輕啄了下,抽出了手。
裴梓雋偏身下地,為她蓋好衾被,拉好床幔,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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