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月掏掏耳朵:“他好煩啊!一起干掉吧!”
藺臻頓時笑著說道:“你這么鬧事,不怕祁無過對你不滿?”
“不怕。”沐九月說道:“正好借著這個事情,試探一下祁無過對我們的態(tài)度。看他是保護(hù)他的這些所謂的官員,還是要我們的合作!”
“如果祁無過選擇了這個姓蔡的,說明我們對他可有可無。如果他選擇了我們,那么說明,西南庇護(hù)所對他可有可無,他要的是長生是生存是未來!”
“原來你早就打了這個主意?。∥艺f你,怎么突然兇性大發(fā),出手殺人呢!”藺臻說道。
“也不僅僅是,主要是那個蔡十八,對我有那種念頭?!便寰旁抡f道。
“那他該死!”藺臻的臉黑了:“蔡家也該死!”
“先讓他走,放走小魚,帶回大魚。然后一網(wǎng)打盡!”
“好!”
然后這個管家,就這么在一群人的嘲笑聲中,屁滾尿流的滾了。
他一走,大家都回自己的樓里,該吃飯的吃飯,該聊天的聊天,該睡覺的睡覺。
熱鬧看完了,等接下來更大的熱鬧。
大家都無心睡眠,只想看熱鬧。
而這個管家?guī)е蝗喝?,一身帶傷的回到了家里?
一進(jìn)門,管家就開始哭訴:“大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蔡中品正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兩個美人的捏肩捶背服務(wù)。
聽到管家這一嗓子,差點嚇得臉上的黃瓜都掉一地。
“嚷嚷什么!有什么可嚷嚷的!”蔡中品不滿的坐了起來,看到管家鼻青臉腫的,頓時沉下臉色:“怎么回事?你不是帶人去收拾幾個賤民了嗎?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幾個賤民都處置不好,還留著你有什么用?”
“大人,你有所不知,那伙賤民實在是囂張。他們非但不肯束手就擒,還口出狂,說,說……”管家眼珠子亂轉(zhuǎn),準(zhǔn)備添油加醋,讓蔡中品為自己報仇。
“還說什么了?他們不知道,你是我蔡中品的人嗎?”蔡中品一臉的不相信。
畢竟,他在內(nèi)城可是非常有名的。
他蔡大人就是中城那些人的神。
說一不二的。
他們想進(jìn)內(nèi)城伺候人,都得走他的門路。
他們想找工作,也得走他的關(guān)系,求到他的面前,他滿意了才會給對方一份工作。
這些賤民非但不捧著他,還敢打他的人?
這是打他的人嗎?
這是打他的臉!
蔡中品頓時也不做按摩了,騰的站了起來,傲慢的說道:“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人讓我大動肝火了!好,很好!我倒要去見識見識,是哪里來的賤民,竟然敢對我如此放肆!你去多叫幾個人,我親自過去看看!”
“是!”
雖然他們家的仆人沒那么多人。
但是從外面叫人又不費事。
雖然現(xiàn)在的末世,但是不缺混混。
他們聽到是蔡中品的名頭,全都主動過來,表示要為蔡大人效犬馬之勞。
于是,不到半個小時,蔡中品的管家就糾集了上千人,浩浩蕩蕩的去找沐九月算賬了。
蔡中品坐在一個四個人抬著的轎子上,晃晃悠悠的過去了。
其實要講效率的話,騎馬或者做馬車可能比較快一點。
但是蔡中品要的是效率嗎?
不是,是面子,是身份,是三品大官的尊嚴(yán)!
所以他寧肯慢慢的過去,也要讓人抬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