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跟周淮青簡單的吃完晚飯后,兩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認真計較下來,他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好好地吃完一頓飯后,坐下來待在一起了。
周淮青攬著溫黎的肩膀,“在想什么?”
“沒有?!彼龑㈩^枕在了他的肩上,“我沒有想什么?!?
她就是覺得,這樣平平淡淡的相處很輕松,也很舒適。
過了一會,溫黎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抬著下巴問身邊的人。
她先是喊了聲,“周淮青?!?
“嗯?”周淮青點點頭。
“其實,”得到周淮青的回應(yīng)后,溫黎摸著他的胡子說道,“我有一天晚上我看了你的手機,還查了你的行車記錄儀?!?
“嗯?!敝芑辞嘤贮c了點頭。
他知道。
知道她看了他的手機,還查了他的行車記錄儀。
不過他并不介意,也不覺得有什么,甚至覺得溫黎多此一舉。
她不說,他也沒有問。
溫黎又說道,“我看到你手機上有別的女人給你發(fā)消息?!?
“嗯?!敝芑辞噙€是點了點頭,語氣聽起來很平緩。
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可供參考。
一點沒覺得意外,也沒有被點破后的尷尬氛圍。
反倒襯得溫黎有些大驚小怪了。
她沒想到周淮青會是這樣一個反應(yīng)。
沒有憤怒,也沒有質(zhì)問,甚至沒有一句試圖解釋的話。
該說他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是該說他有恃無恐,所以對她說的話,全然不在意。
于是,她不服氣地問道,“你不問我都在你手機上看到了些什么內(nèi)容嗎?”
周淮青嘴角輕扯,笑得寵溺,“還能有什么內(nèi)容?!?
他有沒有女人,或者私下里跟其他女人之間有沒有過分的曖昧行為。
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就算真的有,他也不至于蠢到留著證據(jù)等她來查,總是要想盡各種辦法的把人藏起來才是。
見溫黎有些失意,周淮青隨即順著她的口徑問道,“她給我發(fā)了什么?”
就像是在刻意縱容小孩子的無理取鬧。
溫黎興致卻很濃,她說道,“那個女人給你發(fā)消息說,她的衣服落在你車上了?!?
“我還特意跑到車上去看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神采飛揚,絲毫沒有意識到她此時此刻是有“捉奸”的意思在。
周淮青開口解釋道,“那天大家都喝了點酒,結(jié)束后我讓司機順路送了她一程。”
他都不記得對方長什么模樣了,也不記得對方叫什么名字了,無非是酒局上應(yīng)酬的交際花。
沒什么稀奇。
送她也是對方的提議,他想著太晚了,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也就沒拒絕。
“哦?!?
溫黎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后,又接著補充道,“在那之前,我還給你打過電話,應(yīng)該也是那個女人接的,她還說那個時候你在洗澡。”
周淮青皺了眉頭。
這個事情,他確實是不清楚。
他以為那天溫黎只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他的手機上也只顯示了一個未接來電。
沒想到還有一個,也沒想到對方會大著膽子接,還同她說了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也難怪那天晚上回來后,她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