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嗎?”
薄津恪反問,卻絲毫沒有想要聽到他答案的欲望,甚至不屑一顧,偏頭,銳利的視線落在那幾個盛家親眷的身上。
“想要賠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這些年你們依附在盛家身上得到的好處,連本帶利,,都會分毫不差地還回來,現(xiàn)在盛之俞才是盛氏的總裁,要是還聰明,就應(yīng)該知道這筆賬到底應(yīng)該朝著誰去要?!?
薄津恪的語氣透著警告的意味。
“我不喜歡有人擾亂我的生活,在做出某些事之前,但愿你們已經(jīng)想好了后果,這是我最后一次忠告。”
說罷,薄津恪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離去。
盛之俞看著薄津恪的背影,呆愣在原地,臉色慘白,他本以為薄津恪回來之后會和他爭奪總裁的位置,而他也早就做好了預(yù)防,只要薄津恪手底下的那些爪牙有異動,他就有千百種安裝罪名的方法,徹底掃清薄津恪的那些障礙。
薄津恪想要重新掌權(quán),就必須解決自己造成的損失,等他利用完薄津恪之后,他就可以安心下手。
可現(xiàn)在,薄津恪居然就這么輕飄飄地離開了?!
不,不可能,薄津恪當了這么久的總裁,怎么可能說走就走,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自己千幸萬苦得來的一切?
薄津恪現(xiàn)在徹底退出,難不成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盛家衰落,成為別人案板上地魚肉?
盛之俞不相信。
薄津恪一定還要后招!
盛之俞自我洗腦,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見薄津恪從別墅出來,寧群恭敬地打開后座的車門。
“薄哥哥,等等!”
薄津恪剛要上車,關(guān)悅曦忽然追了出來。
薄津恪劍眉微蹙,動作一頓,斜眸看向關(guān)悅曦,臉上沒什么表情。
關(guān)悅曦在他的面前停住,明明幾百米距離,只小跑了一會兒,也累得氣喘吁吁,還引發(fā)了幾聲微弱的咳嗽。
冷白的肌膚,清雅的五官,此時虛弱的模樣更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么一個人,內(nèi)里卻早已腐敗不堪,視人命若草芥,為達目的,更是不擇手段,如同外表無害的毒蟲。
薄津恪“我沒時間耽擱。”
意是提醒關(guān)悅曦速戰(zhàn)速決,勿說廢話。
關(guān)悅曦愣了一下,表情似是有點受傷。
“我……我只是想問問你,最近身體怎么樣?”
關(guān)悅曦越說越小聲,眼睛濕漉漉的,愧疚的同時又覺得自己無臉見薄津恪。
薄津恪語氣淡然,直接回答“罪魁禍首的關(guān)心,有一種通俗的說法,叫做鱷魚的眼淚,你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以多么大的耐性在和你交流?!?
薄津恪一字一句,宣布著自己的耐心即將告罄。
“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