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斯又開始沒話找話,許時顏瞥了一旁的薄津恪,因為戴著面具,她看不清薄津恪臉上的表情,但想到昨天晚上薄津恪不顧她的求饒的糾纏模樣,許時顏背脊不禁冒了層冷汗。
“我喜歡什么樣男人,好像跟你無關吧,反正我肯定不會喜歡話多的男人。”
被懟了,喬恩斯非但不收斂,反而愈發(fā)不依不饒。
“話說得這么絕對,難不成你喜歡那種悶葫蘆一樣的男人,比如……薄津恪那種?”
這人怎么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時顏煩躁到了極點。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溫馨提示一句,在這種地方最好保持安靜,人的聲音會讓空氣產(chǎn)生振動,進而影響到洞壁的強度,搞不好會產(chǎn)生坍塌?!?
喬恩斯還以為是許時顏為了讓他閉嘴的借口,然而,他正想說什么,耳邊忽然傳來“卡塔”的聲音。
緊接著,碎石頭忽然從頭頂?shù)袅讼聛怼?
許時顏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個烏鴉嘴,薄津恪反應迅速,把許時顏攬進了懷里,碎石頭落在安全帽和薄津恪的脊背上,好在不是什么大石塊,但人的身體畢竟還是肉做的,許時顏清晰地聽見薄津恪隱忍的悶哼聲。
一行人趕緊出去了,跟在一起的專家解釋:“礦洞不深,還沒有經(jīng)過加固,所以并不穩(wěn)固,好在我們進入得不深?!?
“你怎么樣?”
許時顏看向薄津恪。
薄津恪略微搖了搖頭,許時顏眼神中的擔憂卻并未散去。
這一切被喬恩斯看在眼里。
他倒是從來從許時顏的眼里見過真心實意的關心,看來這個保鏢,多半不是什么普通的保鏢。
世家聯(lián)姻,各玩各的,倒也不算稀奇。
迅速解決完礦區(qū)的事,許時顏和薄津恪回了旅店,沒想到冤家路窄剛好碰見關悅曦。
“薄哥哥?”
關悅曦愣了愣,不可置信。
哪怕薄津恪戴著面具,比較熟悉的人也仍然能從氣質(zhì)和身形中認出來。
關悅曦瞪向許時顏。
“許小姐,你明明知道瓊州島的人最恨的就是盛家的人,你卻故意讓薄哥哥上島?”
許時顏一心在乎剛才的事,擔心薄津恪是不是受了傷,沒空和關悅曦解釋。
“再喊得大聲一點,待會兒所有人都知道薄津恪在這里了,讓開,我趕時間!”
“行色匆匆,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連解釋都不肯,難道是心虛?”
關悅曦擋住許時顏的去路。
許時顏正想把人扒開,一旁的薄津恪,身體忽然晃了一下。
許時顏皺眉,立刻伸手探了探薄津恪的脊背。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