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恪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忽然問了句。
“是嗎,不是還有一個叫做喬恩斯的,我沒了,或許你恰好就可以跟他合作,你們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
“我跟他關(guān)系不錯?”
許時顏只覺得天方夜譚。
“你從哪兒聽來的,寧群?還是你安插進節(jié)目組的眼線告訴你的?”
她和喬恩斯之間好像也就只見過兩面……
許時顏看著薄津恪,忽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薄津恪,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許時顏故意拉長語調(diào),抬起手臂,兩只手勾在了薄津恪的脖子上,笑瞇瞇地看著他,眼神促狹。
薄津恪偏過頭,視線上下掃視她,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全身都散發(fā)著不悅的因子。
孤男寡女,深夜時分,四目相對,本來是帶有調(diào)侃的互相對峙,卻漸漸變了味道。
誰也不知道誰先接近的,等反應頭來的時候,唇瓣已貼近。
許時顏卻忽然在這個時候清醒了幾分,把薄津恪推離了一點。
“很晚了,再待下去,你就只能明天晚上再走了。”
許時顏垂眸,移開視線,呼吸有些急促,薄津恪卻抬手抬起了她的下顎,強勢地碾住了她的唇。
已經(jīng)點燃的火焰再也無法再熄滅。
“這個房間……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
薄津恪磁性的嗓音貼著許時顏的耳邊呢喃,帶著近乎癡迷的喘息,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可許時顏此時只能感覺到薄津恪,腦子里更是一團漿糊,睜開眼,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薄津恪地眼睛。
“什……么?”
黑暗中,落地窗的月光落進屋里和薄津恪的側(cè)臉上,一雙帶著熾烈情欲的眸像是火焰一般灼燙。
薄津恪凝著許時顏的眼睛,下一秒,強勢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夜還很漫長……
翌日,寧群和幾個地質(zhì)勘測專家依舊來到了礦區(qū)完成任務,穿著防彈衣的雇傭兵倚靠在一邊抽煙閑聊,眼神警惕地從他們身上掃過,讓寧群覺得如芒在背。
繼續(xù)這么下去,他倒是沒什么,這些膽子小的專家就要先得神經(jīng)衰弱了。
沒辦法,寧群只能帶著人硬著頭皮勘測,在五十米深度的地表深度取到的樣品,專家敲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樣品下來裝進了塑料袋,向?qū)幦簣蟾嬉呀?jīng)取樣完成。
寧群點了點頭。
一行人正要走,然而兩個雇傭兵卻上前來伸出胳膊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雇傭兵國籍混雜,基本不通中文,只眼神示意專家手上的樣品,好在寧群懂得幾國的語。
寧群會議,用意大利語回復“那只是樣品”。
然而兩個人卻怒目圓瞪,直接伸手去搶,呵斥“誰也不能帶走哪怕一點礦物質(zhì)?!?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寧群只能費勁解釋。
“什么時候,連取樣品這種事也要管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寧群循聲看去,像是終于看見了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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