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你們沒關(guān)系,你們十幾個大男人大半夜地闖進我家里,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要不是阿恪趕來得及時,還不知道你們要怎么欺負我呢!”
說罷,許時顏轉(zhuǎn)頭抱住了薄津恪精瘦有力的腰,臉貼在她的胸膛抽抽嗒嗒。
跟在薄津恪身后不遠處的寧群移開目光,清了清嗓子。
薄津恪垂眸,目光落在許時顏的發(fā)旋上。
雖然知道許時顏在裝,但他卻沒法做到就這么把人推開。
“你們來這里找麻煩,是受誰的指使?”
薄津恪看向那群人。
怕自己身上也冷不防扎一把刀,在場的人不敢和薄津恪拐彎抹角。
“薄先生,你掌管盛氏這么多年,還能猜不出是哪些人嗎,他們都是大人物,我們只是負責(zé)辦事的,瓊州島是什么情形,相必您也清楚,難道要因為一個女人的蠱惑,去掀起世家之間的矛盾嗎?”
這些人眉心看不起薄津恪的出身,背地里也沒少干使絆子的事,但見了薄津恪,卻是一臉畏懼,伏低做小。
“是啊薄先生,您是聰明人,以后要是真有競爭繼承人的決心,我們一定會支持您,可是我們現(xiàn)在也要生存啊,免不得要替別人做事,瓊州島這個口子絕對不能開,這不是兒戲!”
許時顏的臉色逐漸變得嚴肅。
看來這些盛家親眷也并不僅僅只是代表盛家,背后還不知道跟那些大人物在做交易。
也是,薄津恪是各大世家的利益紐帶,但同時也是威脅,要牽制薄津恪,還有什么比收買控制盛家人這個方法更好呢?
“世家,矛盾?”
薄津恪從鼻腔里溢出一聲冷笑。
“誰在乎?”
薄津恪的語氣有種決絕的冷意,仿佛這些東西在他眼里分文不值,略顯沙啞的聲音像是在審判。
不知道為什么,許時顏聽得心頭一緊,似有若無的恐慌感忽然襲上心頭,薄津恪好像忽然之間離她很遙遠,如同風(fēng)箏一樣讓她抓不住……
大多數(shù)時候,薄津恪在她眼里就是個無心無情的工作狂。
可是,他真的會乖乖地把手中經(jīng)營的一切交給盛之俞嗎,如果不是,他卻并沒有往盛氏培養(yǎng)自己勢力的跡象。
而這,也是盛爺爺讓他一直掌管盛氏的原因。
他心里真正在乎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有人急了,聲音變得有些急促。
“薄先生,不管你有什么計劃和想法,我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聽一個確切的答案,你洗白瓊州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嫌惡這些人的聒噪,薄津恪微蹙的劍眉顯示著不悅。
隨后,薄津恪朝著身后擺了下手。
寧群會意,走上前來,把手上的一份藍皮文件放在了桌上。
“瓊州島和盛京的矛盾,薄總并不在意,但奉勸各位不要影響了盛氏和瓊州島的交易?!?
“交易?”
幾人面面相覷,趕緊翻開文件,瞬間愣住了。
“稀……稀礦?!”
“這怎么可能,誰知道這是真是假,萬一這只是瓊州島為了茍且偷生使用的手段,盛氏豈不是在引狼入室?!”
“誰說是假的,你們是不是還忘記了,這里就有一個瓊州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