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重要,薄津恪能天天精心呵護成那樣嗎?
許時顏一手撐著下巴,不再多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薄津恪要真是對關(guān)悅曦有點的情愫,那她還可以放手一搏。
然而,現(xiàn)在的問題是,薄津恪喜歡上的人是一個想象當(dāng)中的女孩兒,這她怎么比?
人總是對記憶或者想象中的人和事物抱我極大的濾鏡,意義不是能夠用常人去比較的。
回到別墅,云姨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許時顏,臉上滿是驚喜。
“許小姐,你竟然回來了,是不是許家同意你和薄先生結(jié)婚了?”
許時顏笑得勉強,欲又止,干脆轉(zhuǎn)移了話題。
“先別問我了,安安在哪里,怎么沒看見她?”
“安……安安,她……”
云姨的目光忽然變得閃躲起來,臉色像是被一團陰云籠罩。
許時顏心里頓時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急匆匆地趕到三樓的房間,打開門,安安躺在床上,小小的身體瘦了一圈,臉色烏青,緊闔著眼,手上還打著點滴。
寧群嘆了一口氣,拿出醫(yī)藥箱,調(diào)試針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時顏看向薄津恪,十指收緊,指甲幾乎嵌進肉里。
一旁的寧群率先回答。
“是慢性毒藥,長期不服用,身體器官就會慢慢衰竭,不出三個月就會死亡?!?
慢性毒藥……
也就是說,毒藥是安安在盛家的時候被人下的。
事已至此,自怨自艾,或者指責(zé)誰都沒用,只會耽誤時間。
許時顏吸了吸氣,努力平復(fù)心情,一瞬不瞬地看向?qū)幦骸?
“怎么根治,你不是整個盛京最年輕的醫(yī)學(xué)教授嗎,你肯定有辦法,對不對?”
寧群搖了搖頭。
“要是有根治的辦法,我還會等到現(xiàn)在?這種毒藥成分復(fù)雜,稍微弄錯就會要命,我現(xiàn)在只能用解毒劑延緩安安身體里毒素發(fā)作的時間?!?
許時顏臉色冷得嚇人,點了點頭,了然。
“要成分是嗎?既然安安是在盛家中毒,那就把那幾個親眷抓起來問問就能知道了?!?
說完,許時顏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
可還沒走兩步,胳膊就被薄津恪給拽?。骸澳阆朐趺醋ト??”
許時顏聲音冷漠:“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有這個心思,我有千百萬種抓人的辦法,薄總只管放心,我做事向來有分寸,絕對不會連累到你。”
寧群感到有些頭疼:“許小姐,不如先聽我一句勸?”
許時顏偏頭看向他,臉上寫滿了“耐心有限”四個字。
寧群勸道:“就算你現(xiàn)在得到毒藥的成分,意義也不大了,這種毒藥,不吃會在三個月內(nèi)死亡,但是持續(xù)服用,最多也只能保持五年左右的生命?!?
聞,許時顏徹底呆住了。
“都怪我……”
一旁的云姨哽咽出聲。
“明明是我一直在照顧安安,卻沒有檢查她衣食上有沒有被人下過毒,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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