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顏大大方方地點頭,挑眉,“是啊,我和薄先生,在兩天之前已經(jīng)正式結婚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何止是驚喜意外,有那么一瞬間,秦淮硯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薄津恪,這個萬年不近女色的人。
居然,就這么突然結婚了?
“不是,你怎么都不告訴我,我在你這里的信任度就只有這么點?”
薄津恪的態(tài)度像是去逛了一次街那么平常,“你現(xiàn)在不就知道了?”
“你……她……”
秦淮硯睜大眼睛,短時間內(nèi)還沒辦法接受現(xiàn)實。
許時顏攤攤手,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用不著這么驚訝,上流世界之間的聯(lián)姻,你懂的,我和薄先生之間是堅定不變的合作關系,將來哪一天要離婚,也由薄先生決定,我也一定配合,對吧,薄先生?”
許時顏笑著向薄津恪挑眉。
薄津恪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薄唇緊抿,什么話也沒說。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早說啊,我還以為是因為愛情,那也太恐怖了。”
“恐怖,這話從何說起?”
許時顏來了興趣。
“嗯……”
秦淮硯本來想說點什么,但目光在觸及到薄津恪的眼神時,又瞬間噤聲了,很快轉移話題。
“不重要,總之,我還是要祝你們合作愉快。那從今以后,我就叫你嫂子了,有什么幫助隨時打我電話,只有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什么都可以幫你!”
許時顏還停留在剛才秦淮硯說的“恐怖”二字上,知道秦淮硯不愿意坦白,也只能裝傻,伸手和秦淮硯友好握手。
“好,那以后就多多幫忙了。”
等盛老爺子檢查完身體,幾個人這才踏入房間。
見到許時顏,盛老爺子的臉色立刻有了笑容,問許時顏的近況,叫許時顏陪他下棋。
許時顏也就這么陪著,就像平時那樣。
本來她還想告訴盛老爺子自己和薄津恪結婚的事,但看盛老爺子身體不好,還是決定先不刺激他老人家。
薄津恪似乎也有同樣的顧慮,并未開口。
直到下午四點,許時顏才準備回家,薄津恪把她送到大門口,讓司機送許時顏回家。
“老爺子這段時間身體每況愈下,結婚這件事,暫時先別告訴他?!?
許時顏聳聳肩。
“看出來了,反正木已成舟,盛爺爺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樣的結果,最重要的是咱們的合作。”
許時顏的暗示意味很濃。
薄津恪嗓音緩緩,“合作的事你大可以放心,一個月后,拿下盛京北部的開發(fā)權,一切都好說?!?
許時顏:“薄總的實力自不必多說,我自然也會竭盡全力?!?
兩人心照不宣,許時顏上了車,朝著薄津恪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車漸漸開遠。
等許時顏的車開遠了,秦淮硯這才湊上來。
“哎,我說,你娶許時顏,真的就只是為了合作?我還以為你是純愛戰(zhàn)士,要為你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夢中情人守身如玉呢?”
薄津恪輕飄飄的目光落在秦淮硯的身上,卻似有千鈞重。
秦淮硯趕緊滑跪:“行行行,我不評論,我只是想說,許時顏的名聲眾人皆知,你就算要合作,也沒必要跟她結婚吧,你圖什么?圖公開之后下面的人反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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