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時顏忍不住翻白眼。
“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臉皮也是厚得沒誰了。我看你們用不著勸,人家心里樂意著呢,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盛家,哪個女人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往里面擠?”
“時顏,諾諾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就連一向溫和的許母也開始發(fā)火了。
“諾諾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平白無故遭遇了這種事,現(xiàn)在為了顧全大局,又只好委身給盛之俞那個強奸犯,難道還不夠可憐嗎?!”
許時顏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許明華提醒:“諾諾,你可千萬要想好了,盛家內(nèi)部復雜,時顏有一層血緣關(guān)系在,又個性乖張,一般人不敢招惹,可你是養(yǎng)女,免不得被某些人拿來開刀,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的,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改名換姓,不會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將來也能嫁個好人家?!?
許諾眼眸濕漉漉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為什么要我改名換姓,不管怎么樣,我都想和媽媽還有哥哥們在一起,難道……你們是在怪我,搶走了本該屬于姐姐的位置?”
許明華最怕女孩兒掉眼淚,頓時手足無措,“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就是怕你受委屈!”
一旁的許時顏斜睨著他,不悅地皺起眉頭,“許明華,你什么意思,你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翻譯一遍,許諾柔弱容易被人針對,就我皮糙肉厚是嗎?”
“別吵了?!?
許明軒抬手摁了摁眉心,聲音沉了沉。
“事已至此,既然許諾不反對,盛家也沒意見,那就順其自然?!?
許明軒銳利的視線在許諾身上掃過,黑色的眸晦暗不明。
幾個人在許時顏的房間待了十多分鐘,很快離開。
許母臨走之前告訴許時顏,表示會再安排一個保姆過來照顧。
許時顏雙手環(huán)胸,把臉別到一邊,什么也沒說,許母嘆了口氣,只好就這么走了。
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做,怎么可能讓許家人天天在自己身邊多事?
沒過多久,寧群回到病房,一板一眼地朝著許時顏報告。
“許小姐,根據(jù)檢查報告,你的身體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身體肌肉群有些僵硬,后續(xù)有針對性的鍛煉幾天,檢查沒問題后,很快就能出院?!?
“哦,知道了?!?
許時顏上下打量寧群,語氣輕飄飄。
這個人看似對她恭敬有加,實際上眼神卻對她充滿了不耐和煩躁。
據(jù)說,能跟在薄津恪身邊的人,那都是一等一的人才,眼前這個叫寧群的家伙,能力肯定也是出類拔萃的。
突然被薄津恪命令來伺候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夫人”,心里肯定不高興極了。
“薄津恪現(xiàn)在在哪兒?”
許時顏忽然問。
對于她的直呼其名,寧群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可許時顏現(xiàn)在是他們老大的“夫人”,他不敢僭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