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家里都是我哥哥做主,我哥哥最兇了,這回我好不容易帶了個他順眼的,他當(dāng)然就答應(yīng)得快了!”
“夏夏,到時候在城里舉辦婚禮,用你的酒樓,你看成不成?你們家不是包辦婚宴嗎?”
蘇凝夏點頭,“我給你打折?!?
顧杳杳頓時揚唇一笑。
“到時候我讓我哥哥幫著去訂,他做生意的,手里有錢,你盡快坑他,不過他是個老古董,可不好對付了。”
顧杳杳時不時的都會提起她那位哥哥。
蘇凝夏心里納悶,她這個哥哥究竟是什么人物?
不過那個年代能考上大學(xué)的,肯定是人中龍鳳。
顧杳杳的哥哥,叫顧生山。
人如其名,生得非常中規(guī)中矩,而且個子很高,穿著白襯衫加長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吃公家飯來的。
沒想到是做生意的。
蘇凝夏正好請溫婉嘗嘗店里的手藝,結(jié)果迎面一個男人,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乍一看,還挺俊的,靠近就更別說,那氣質(zhì)一看就不一樣。
一碗糖水送到溫婉的面前,她小口喝著,結(jié)果抬眼,對上一雙熟悉的眼。
“顧長山?”溫婉一愣。
顧長山也認出來了,這不是溫政委家的女兒,叫溫婉的,沒想到能在城里碰上。
“好久不見。”他坐在溫婉面前,面色平靜地打了個招呼。
“自從你們家搬家后就沒有見過了,你們家老太爺身體還行吧?”
顧長山“嗯”了一聲,顧家的老太爺,是去前線打過仗的,身上還有一等功呢。
以前顧家跟溫家關(guān)系很不錯,連帶著顧長山跟溫婉也認識,以前他沒少幫著帶帶溫婉,一來二去,兩人都挺熟悉的。
兩人相顧無,本來都是那種悶性格。
直到蘇凝夏端著東西過來。
她從懷里拿出照片,打量了一下,開口便說,“你是杳杳的哥哥,顧長山,對嗎?”
顧長山一愣。
他也同時看向面前的小姑娘,難道這位就是妹妹的那位同學(xué)?
他妹妹在他面前把她吹的神乎其神的,還說她年紀輕輕就有了一個酒樓,還說婚禮要在這家酒樓辦。
他進來就看了一眼四周,環(huán)境確實挺好的,但是沒有國營飯店大氣。
按理說在國營飯店辦最好,但是他還是得尊重一下兩位新人的意愿。
“我是顧長山?!彼_口。
“我是杳杳的同學(xué),蘇凝夏,這位是溫婉,我的朋友,你們應(yīng)該認識吧?”
溫婉點頭。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巴。
“你做的糖水很好喝。”
“你嘴巴這么挑,難得見你有喜歡的?!碧K凝夏還將一碗熱乎乎的紅糖糍粑,遞到她跟前,“多吃點,補補身體,不然假期就白休了。”
兩人看著感情很好,顧長山插不進去話,直到溫婉看向他,“你來定酒樓,是為了你妹妹的婚事嗎?”
“你妹妹才上大學(xué)吧……”
她打量著顧長山,突然說了一句,“你妹妹都要結(jié)婚了,那你也應(yīng)該結(jié)婚了吧,怎么不見你把媳婦帶過來?!?
顧長山一愣。
“我沒結(jié)婚?!?
“那處對象呢?”
“也沒?!鳖欓L山珉起薄唇,“這些年來一直忙著做生意,沒考慮這些?!?
蘇凝夏則是驚詫的看向溫婉。
溫婉竟然對這個顧長山感興趣!
同為女人怎么看不出來她心里的小九九,就連這種本就倨傲的千金大小姐,都會為一個男人動心。
蘇凝夏低嘆一聲,有種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
溫婉面色恢復(fù)平靜。
她起身說,“我還要回旅館,你們繼續(xù)聊吧。”
說著,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顧長山臉色一變,“你腿怎么回事?”
蘇凝夏在身后不疾不徐地解釋,“她被人欺負了,腿受了點傷?!?
“你送她回旅館吧,我這里還有點事,有什么需要的,你隨時可以再回來問我?!?
蘇凝夏催促說。
溫婉剛想拒絕,就見顧長山已經(jīng)起身,走到她的跟前,上去就將她扶起來。
與其說是扶,不如說是拎。
“誰敢欺負你啊?”顧長山突然說了一句。
你這樣性格的人,可不好欺負。
溫婉咬住紅唇,“你是故意的?”
“我也是個人,我會被欺負不是很正常的嗎?”
“溫政委忙,又沒顧上你?”
許是被顧長山的話觸動,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有些許哽咽,隨后下一秒整個人撲到了顧長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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