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意思?要趕你得妹妹走?當初爸媽可是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還沒享福呢,媽就進去了,爸也瘋了,你敢說你對蘇家,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心嗎?”
蘇婷雪站起身,“今天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飯館里!”
“蘇家已經(jīng)散了,蘇婷雪,你還總想著蘇家做什么?”
“想耍無賴,去別的地方耍,我這里專治無賴!”
許是想到蘇凝夏以前都奈何不了她,她直接往凳子上面一坐,死活都不肯走,直到蘇凝夏抬手,有兩個員工,將她就著凳子給抬了出去。
她頓時一臉慌亂,從凳子上面摔下來,然后跪著求到蘇凝夏跟前,一把眼淚說:“姐,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后肯定會聽話的,算我求求你了!”
“你不管我還有誰會關(guān)我啊,你大發(fā)大發(fā)慈悲,別這樣對我!”
蘇凝夏見到這樣的蘇婷雪,忽然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當初就是這樣對我的!”
“在鄉(xiāng)下的時候,你就想害我,現(xiàn)在到了城里了,還不肯放過我?!?
“蘇家散了,怎么還把你這種禍害給留了下來!你最好趕緊滾,否則我把你丟到河里喂魚!”
蘇婷雪一個哆嗦。
“你什么時候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了,你以前完全不這樣的!”
她眼神之中都透著幾分驚恐。
直到蘇凝夏的人將她拖的遠遠的。
李秀從甜品店走出來,看到這樣的蘇婷雪,她緩緩搖頭,“果然是禍害遺千年,這種禍害怎么就能活這么久呢!”
蘇凝夏低笑一聲,“不用擔心,遲早的事情?!?
晚點她還要跟著秦兆川,一起回秦家吃飯,昨天是中秋節(jié),今天的話,還真必須要回去。
秦家二房的也在。
張秀蘭和秦沐陽還沒離開東陵,在這里逗留呢,估計時沒達成目的,想要繼續(xù)留幾天。
秦兆川現(xiàn)在在部隊,一路升到了排長的位置,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
秦父臉色都跟著好轉(zhuǎn)了些,從醫(yī)院回來,酒也能喝了,覺也能睡了,唯一不踏實的就是蘇凝夏,沒辦法給他生個孫子,這件事讓他懊惱的睡不著覺。
要是秦兆川回心轉(zhuǎn)意,愿意換個媳婦就好了,只不過這對秦兆川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了秦家門口,張秀蘭去拉門,瞥見一身軍裝的秦兆川時,臉都綠了。
她控制不住露出些許嫌棄。
這身軍裝穿在秦兆川的身上,怎么就這么扎眼呢。
她兒子也長得好,可就是沒有秦兆川穿的有氣勢有魄力。
秦沐陽起身,一臉驚詫的望向秦兆川,“堂哥,你都是排長了,這么厲害的嗎?”
“馬上要升連長了吧,我就說大伯最喜歡的還是你,估計把資源全攢著都給你了呢!”
這話更是讓張秀蘭鐵青著臉。
“大哥,咱可不能偏心啊,沐陽好歹喊你一聲大伯,這兆川有的,模樣也是要有的!”
秦父無奈一笑,“都一樣,都是看本事的!”
“我們沐陽可有本事了!”張秀蘭繼續(xù)吹,“以后他們堂兄弟遇上了,還得沐陽幫著扶持兆川呢!”
“要是沐陽晉升了,對于大哥您,那也是臉上有光的事情?!?
“今天是家宴,就不聊這么多了?!?
秦母出聲,“兆川和凝夏都坐吧。”
她態(tài)度松和了不少。
連帶著對蘇凝夏都看順眼了很多。
蘇凝夏起身,去幫著秦母端盤子,很快一桌菜都準備好了。
秦父問了幾句秦兆川在部隊的情況,就沒有多問了,倒是秦母,欲又止。
張秀蘭視線一直落在秦父身上。
話里話外都是希望秦父能幫忙提拔一下,直到秦兆川冷著聲說,“他要是自己有能力,早就坐到連長的位置了,他沒能力的話,憑什么坐連長的位置?部隊的連長又不是批發(fā)站,啥都能擠進去!”
秦沐陽喝了一點酒,酒氣上頭,指著秦沐陽鼻子說,“你有啥好橫的,你再厲害,你的媳婦還不是不能生!將來我努力生點,還能給你過繼一個孩子呢!”
“要是你得罪了我,以后別說孩子了,你就等著沒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吧!”
一杯水直接潑到了秦沐陽的臉上。
秦兆川眼底滿是寒意,接著他直接拎著秦沐陽,把他頭往桌上砸。
“你再說一遍?”
秦沐陽明顯感覺到堂哥的武力壓制。
他才回部隊多久,就這么厲害了嗎?
他在秦兆川面前,簡直就跟個小雞崽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兆川,你這是做什么,快放開你堂弟!”秦母連忙開頭。
“道歉!”秦兆川沉聲。
“沐陽說的是事實,憑啥要道歉?”
張秀蘭冷笑一聲,“你媳婦不能生,這是整個秦家都知道的事情,怪得了誰?”
“還不是你眼光不好,看上了這種媳婦,帶回家也是丟人!”
她話還沒說完,被一個鞋子狠狠砸了腦袋。
蘇凝夏珉起薄唇。
“二嬸,你是長輩,可不能倚老賣老??!”
“在小輩面前這么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家的多厲害呢,是不是以后秦家得是你們家的了,我們都得聽你們家的對嗎?”
秦家的大家長一直都是秦父,此刻聽到這話,也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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