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別可大了,這可是我派人從外地運(yùn)來的好棉布,泡水就當(dāng)給你洗干凈了,這洗布的錢我還沒問你收呢!”
“你識相一點就趕緊把東西收回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蘇老板,咱們走吧!”
“秦老板說過了,誰敢給你氣受就直接走,這批貨咱們也不要了,就讓他自個留著用吧!”
王雁拉著蘇凝夏的胳膊就要走。
程大河跺腳,“不準(zhǔn)走!我讓你們走了嗎?”
他叫人將倉庫門關(guān)上,隨后一臉獰笑看著蘇凝夏。
“秦兆川這小子竟然能有這么漂亮的媳婦,真是讓人羨慕,正好我媳婦死的早,你留下來陪陪我,興許我高興了,我還能給你便宜一點兒呢!”
話音剛落。
蘇凝夏果斷給了他兩巴掌。
然后直接將他踢翻在地,用腳踩著他的頭,那叫一個蠻橫暴力。
王雁看傻眼,她一直以為老板娘是那種柔柔弱弱的人。
沒想到竟然打起人來這么虎虎生威,直接按著腦袋打的。
“所以呢,所以你不僅還想訛我,還想欺負(fù)我對嗎?”
“可以,那你給我等著!”
她眼神掃了一眼周圍程大河的員工,突然出聲說,“你們只要能幫我作證,我就讓他們把你們的工資都給結(jié)算了!”
“不可能,別聽她胡說八道!錢在我手里,誰都拿不走!”
說著,又是兩耳刮子下去,打的程大河腦袋嗡嗡的。
很快派出所的來人。
程大河看到所長,哭的眼淚橫流,還冒鼻涕泡的那種。
他上去抱著所長的大腿說,“二舅,你可得幫幫我啊,這娘們打人,打人太狠了,而且她還仗勢欺人呢!”
所長瞇了瞇眼,接著便冷著臉說,“把他們這些搗亂的,都給我?guī)Щ厝ィ ?
等到了派出所,蘇凝夏一臉平靜。
任由那程大河在那胡編亂造,細(xì)數(shù)她的罪名。
“這小妮子不要臉,上來就勾引我,給我一頓好打,二舅你可得替我做主,把她關(guān)起來,關(guān)個十年八年的!”
“她還故意坑我貨,死活不肯給貨錢,屬于搶劫勒索了,趕緊把她的錢都判給我,我好孝敬你啊二舅!”
所長用力拍了一下程大河的頭,冷著聲開口,“閉上你的嘴!”
她走到蘇凝夏跟前,語氣不善,“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這里可是裕德,違法亂紀(jì)是要吃槍子的!”
“你這是故意嚇唬我?”蘇凝夏起身,“還是說,你濫用職權(quán),想逼迫我答應(yīng),對嗎?”
“你這小妮子別不識好歹,我二舅是所長,整個裕德都是我二舅做主的,你能賴賬嗎?不可能!”
“識相點給我磕幾個響頭,跟我跪下來道歉,我就,就放過你!”
這話一出,蘇凝夏冷冷瞧了程大河一眼,對方頓時縮了縮脖子,嚇得立馬噓聲。
“瞧你這幅慫樣?!?
蘇凝夏都懶得去搭理他。
她從懷里拿出一枚勛章。
“這是我丈夫的東西,建議你們拿西洋鏡放大看看?!?
原本所長還以為是什么孝敬他的東西,結(jié)果沒曾想是一枚小小的徽章,而且是部隊專用的。
尤其是所長年輕時候當(dāng)過兵,對于這種東西最為熟悉了。
“你男人是軍人?”所長滿臉驚愕。
“我男人不僅是軍人,我公公還是參謀長,你應(yīng)該認(rèn)識的,秦大參謀長,就是我公公?!?
蘇凝夏起身,“我只要不能平安回去,我男人就會帶著家里人來裕德,找你們算賬,到時候你們掂量掂量,到底是把我抓起來好,還是好聲好氣送我回去好呢?”
“二舅,參謀長是啥東西?。俊背檀蠛右荒槹V傻,“難道是比你還厲害的關(guān)嗎?”
氣的所長直接給了程大河一巴掌。
“你個蠢貨東西,你得罪人了,到時候連我都保不住你!”
“趕緊給人家磕頭認(rèn)錯,不然你就去給我吃槍子兒!”
只要是部隊的,誰不認(rèn)識秦家??!
就秦參謀長那名聲,誰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問候兩句。
何況人家那是有功之臣,是上過前線打仗的!
程大河嚇得立馬跪在地上,給蘇凝夏磕頭。
別說,這種仗勢欺人的感覺就是很爽!
“你把貨給我準(zhǔn)備好,錢你付雙倍給我,這是違約金,另外,你欠工人的錢立刻馬上還回去,否則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告上去!”
蘇凝夏沉聲。
一聽到這么多錢,程大河差點嚇得暈厥過去。
所長踹了他一腳,他只能乖乖聽話,回去準(zhǔn)備錢了。
程大河新養(yǎng)的小媳婦,還沒娶進(jìn)家門,在外面養(yǎng)著呢。
一聽說要拿六千塊錢出去,氣的眼淚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