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許老師本來走路就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阕约核ち?,就胡亂污蔑別人,你這也太過分了!”
許寬頓時傻眼。
他沒想到蘇凝夏竟然直接睜眼說瞎話,胡說八道的那種。
“什么叫我污蔑他,明明就是他的錯!”許寬跺腳,“他把我打成這樣,就想啥賠償都不給,就走了嗎?”
誰料蘇凝夏突然抹了抹眼淚說,“我今天就是休息了一天,讓我男人去代個班而已,竟然會被這樣欺負,許老師之前就針對我,現(xiàn)在還要針對我男人,我看我還是辭職算了,回去種地,也好比被人欺負來得強!”
洪主任原本是不想偏心眼的,但是蘇凝夏竟然掉眼淚了,而且她還是學(xué)校的優(yōu)秀教師,比許寬重要多了。
加上最近許寬確實有點被害妄想癥,一直以為別人要害他,時不時的就說有人打他。
說不定是他自己做夢打的呢!
“我可以作證,是他先欺負人的?!崩钯蛔吡诉^來,她指著許寬就說,“他在辦公室里,還罵夏夏了呢,罵得很難聽,后來他們打起來,也是他先松手的!”
一時間許寬瞪大雙眼。
“你個賤人,你明明在胡說八道!”
他就差沒上去撕了李倩那張嘴。
李倩縮了縮脖子道,“你看他,他竟然在警察面前都要打我,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這樣的人咋可以當(dāng)老師?。 ?
洪主任臉色頓時一變。
“許寬,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和郭清清一起離開學(xué)校嗎?”
許寬連忙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可這確實是他先欺負人的啊,跟我有啥關(guān)系!”
他瞪了一眼秦兆川,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秦兆川冷著臉,一雙冷冽的眸子看向他,他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說些什么了。
“都有女同志作證了,你竟然還撒謊!”蘇凝夏叉著小腰,“你今天想讓我男人坐牢,恐怕是做不到了,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家親眼所見,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必須受到應(yīng)該有的懲罰!”
“啥懲罰?”許寬咽了咽口水。
“罰款五百。”聽到這話,許寬差點沒暈厥過去,“你們夫妻倆是來斂財?shù)膶??竟然坑蒙拐騙到學(xué)校里來了,我剛上班,能有啥工資,你怕是想要我的命吧!”
“你不是還偷拿了郭清清一千塊錢嗎?”蘇凝夏狀似無意說,“你可別說我偷窺你,是你上回打開抽屜的時候我看到的,正好郭清清沒了錢,你們一個村子里的,不是家賊還能是誰做的?”
許寬咬牙,“那明明就是我的錢!”
“我就問你,你哪里來的錢?”
蘇凝夏瞇了瞇眼。
“當(dāng)然是我家里給的!”
他理直氣壯說,“我家里有錢,給我的錢!”
“你家里明明很窮,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要養(yǎng),你每個月都要寄錢給家里,哪里來的一千塊錢,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你調(diào)查我?”許寬呆住,“我就知道你肯定對我有感覺,否則你調(diào)查我干嘛?”
蘇凝夏翻了翻白眼。
“你條件不好,學(xué)校讓我們多照顧照顧你的,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又是偷錢又是偷奸?;模阌X得學(xué)校還能容得下你嗎?”
當(dāng)然是容不下的。
許寬低垂著眸,他懇求的眼神看向洪主任。
“別趕我走,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洪主任瞪著他,“你既然很需要這份工作,可我也沒看你這么珍惜啊,竟然還污蔑人家,還敢偷錢,你這種行為,我們學(xué)校哪里敢要?。 ?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開除了,還得歸還那筆錢!”
“哦對了,還有我男人的精神損失費,也是要有的?!?
聽到這話,許寬控制不住,人直接暈厥過去。
等處理了這件事,蘇凝夏到處去看秦兆川的情況。
“兆川哥,你有沒有受傷?”
“兆川哥,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鼻卣状ㄩ_口李倩走到蘇凝夏跟前,面色復(fù)雜說,“夏夏,你真的結(jié)婚了啊,還是和下鄉(xiāng)的知青一起。”
“這件事多虧了李老師,我還得請你吃飯呢,正好鎮(zhèn)上有家面館,我們一起過去,我請客?!?
蘇凝夏開口。
李倩目光始終放在秦兆川身上,隨后咬咬唇說,“你跟夏夏,是假夫妻吧。”
蘇凝夏怔住。
秦兆川不語。
“李老師,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是真夫妻啊?!?
“真夫妻的話,你們?yōu)槭裁催B拉手都沒有,甚至你倆之前的氣氛就不對勁,哪里跟尋常夫妻一樣?。俊?
“我爸媽都是恨不得粘粘糊糊在一起的,你們倒好,看著跟不熟似的。”
說著,她看向秦兆川。
“夏夏,你要是啥時候離婚了,把他介紹給我唄,這樣的男人,我可不想錯過?!?
蘇凝夏扯了扯唇角。
這是當(dāng)著她的面要搶人呢。
這咋行?
“我,我不打算離婚。”
蘇凝夏出聲,“我倆只是在一起很久了,感情很平穩(wěn)而已,哪里有你說的不熟,對吧,兆川哥?”
她上去抱住秦兆川的胳膊。
秦兆川身形一僵,他卻俯身湊近蘇凝夏,在她耳邊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