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夕嚇得不輕,用力抽著自己的手腕,掙扎了幾秒,終于逃脫他的大掌。
她慌張下床,快速跑到衣帽間翻出睡衣,抱著沖進衛(wèi)生間。
她背靠門板微喘著氣,臉蛋熱得發(fā)燙,心亂如麻。
她剛剛都在干什么???
竟然偷偷摸尤瑾的唇,瘋的不是那個男人,是她才對。
宋晚夕閉上眼睛,輕輕敲了敲腦袋。
到底在想什么啊!
明天就是五月一號,她和尤瑾結(jié)婚兩周年,然而她初吻還在。
都兩年了,為什么還會期待呢?
宋晚夕放下干凈的衣服,跑到花灑下面,把水溫調(diào)低。
她需要洗個涼水澡,讓自己清醒一下。
宋晚夕洗完澡出來,尤瑾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
她走過去,拿起被子蓋在尤瑾身上。
轉(zhuǎn)身去衣帽間翻找出另外一套被褥鋪在地上。
之前,她和尤瑾回老家看望爺爺奶奶,住在同一個房間時,尤瑾寧愿拿出新被褥打地鋪也不想跟她睡同一張床。
即使他醉了。
宋晚夕也覺得要尊重他的意愿,只好委屈自己打地鋪了。
——
翌日清晨。
宋晚夕如常早起,收拾好被褥,把昨晚穿過來的衣服洗凈烘干,重新穿回身上。
尤瑾側(cè)躺著熟睡,身上的被子也還在。
宋晚夕洗漱干凈,下了樓。
奶奶年紀(jì)大,起得早,正在飯廳里吃著早點,慢悠悠翻看雜志。
“奶奶,早上好?!彼瓮硐ξ⑿χ蛘泻簟?
奶奶抬頭看去,笑容慈愛,“早啊!小夕,快過來吃早餐?!?
宋晚夕走到餐桌坐下,春姨端著早餐過來,“晚夕啊,我昨晚忙到太晚,讓你一個人照顧阿瑾,不好意思??!”
宋晚夕柔聲細語回,“春姨,那是我應(yīng)該的?!?
春姨雖是保姆,但跟家人一樣,大家都很尊重她。
奶奶摸上宋晚夕的手背,細聲問,“昨天睡得還好嗎?”
宋晚夕點頭,“挺好的。”
奶奶感慨:“阿瑾跟你結(jié)婚之后,就搬出去住了,這兩年也沒再回來睡過,不過春姨時常有打掃他的房間的?!?
宋晚夕點點頭。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還記得嗎?”奶奶噙著笑意,眉眼彎彎。
宋晚夕心里莫名苦澀,擠著微笑說,“知道,五一勞動節(jié),”
奶奶蹙眉,“什么五一勞動節(jié),是你和阿瑾的結(jié)婚兩周年紀(jì)念日。”
宋晚夕很是尷尬,擠著微笑不知如何是好。
“打算怎么過?”奶奶嘴角含著笑意問。
宋晚夕的笑容愈發(fā)尷尬,抿唇搖頭。
“也對,這驚喜要男人來安排。”尤奶奶指著面前的早餐,“快吃,要不涼了?!?
宋晚夕拿起筷子,心里悶悶的,低頭吃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