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
顯然其他幾個姑娘的思辨能力還是沒法和冷大總裁相提并論的。
“你是說……正是由于那個‘只能存活4人’的傳說,所以這兩批東洋人發(fā)生了內(nèi)斗?”
陸軒卻是沉思了片刻,似乎想明白了一些問題。
“你們在說什么啊?拜托,說點我聽得懂的好不好?”
尹依晨一直很努力地伸長了腦袋在那聽著,可惜是一句都沒聽明白。
“先跟上他們,喂,肥豬,繼續(xù)帶路,你若是敢大聲呼叫或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這把刀不是吃素的,你應該見識過我的手段!”
眼看著前面那幾人已經(jīng)走遠了,陸軒決定還是先追上去要緊,以免把那群人給跟丟了。
“在前面,看見火光了?!?
眾人加快步伐繼續(xù)向南前進了有十來分鐘,總算是再次看到了那伙人。
和先前一樣,那群野人耀武揚威地走在最前面,而那對東洋男女組合則是走在最后。
兩人似乎還在小聲地交流著什么。
此處溪流落差較低,所以水勢波瀾不驚,即便是隔著一段距離,眾人也能依稀捕捉到兩人的低語交談。遺憾的是,自己這伙人雖能耳聞其聲,卻是礙于語差異,對那兩人話語的內(nèi)容是全然不解其意。
溪流在前方拐了個彎,那群野人也停下了腳步,然后小心翼翼地踩著石頭跨過了溪流,到達了溪流的西南側(cè)。
至于那兩個東洋人,似乎比那些野人還要更加小心謹慎,時不時還東望望,西瞧瞧,確認再三后,這才邁過了溪流,跟上了前方野人的步伐。
陸軒等人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則是集體貓在了后方的叢林里沒有動彈。
直到那伙人全數(shù)過了溪流,并且重新向著西南方向前進了,陸軒這才從這茂密的叢林里直起了身子。
“哎呦喂,蹲的我的腿都麻了,這伙人怎么那么磨嘰。”
尹依晨揉了揉她的楊柳腰,嘀嘀咕咕地抱怨著。
其他姑娘雖然不至于像尹大小姐一樣那么有怨,不過也都是不太好受,畢竟這大晚上地蹲在這黑乎乎的草叢里蹲著,的確不是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有人聽懂他們在說什么嗎?”
陸軒當下是很想知曉對方兩人一路上說了些什么,不過這事,他是無能為力了,只能看向了身后的姑娘們。
只可惜,包括冷夢堯在內(nèi)的三個姑娘同時搖了搖頭,至于阿佛洛狄忒則是一臉木訥地看著眾人。
“依晨,你也聽不懂?我記得你簡歷里提過你在日本留過學……”
冷夢堯此時卻是滿懷期待的看向了尹依晨。
“哎呀,我說冷總你就別笑話我了好不好,說的好聽點我那種叫做鍍金,說的實在點,我那個就和洗澡蟹一樣,只要沾過陽澄湖的水,都叫陽澄湖的大閘蟹?!?
尹依晨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這姑娘倒是實誠。
“陸軒,那我問下洛洛去?!?
瞧見自己三人都無能為力了,沈可音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一直瞪著卡姿蘭大眼睛在打量著眾人的阿佛洛狄忒身上了。
兩人一番交流后,陸軒最終還真從阿佛洛狄忒口里知曉了一個懂日語的人。
只不過那個人……也正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人—泰勒。
“好吧……這下又多了一個找到泰勒的理由了,這泰勒還挺厲害,又懂電,還懂日文……”
陸軒也不得不對這阿佛洛狄忒的弟弟表示膜拜了。
人家年紀輕輕,竟然懂那么多東西。
哪兒像自己,除了當下跟隨自己的妹子多了點,別的么,是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