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蕭子,你速速推算,找出出路來?!绷缫夥愿赖?。
“這洞府里的陣法,應(yīng)該能困住他們了,可惜大陣外的那些邪物我不能控制,否則把它們引進(jìn)洞府中就好了……”
凌邪兒自自語著,重新回到了湖泊中,看著易云坐在那兒參悟卷軸。
易云盤坐著,似乎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極為專注的狀態(tài),他的身邊不斷有符文閃過,而他的手指則在凌空虛畫著。
一開始易云只是想?yún)⑼高@陣法,但是隨著對卷軸的參悟,易云漸漸沉浸在了卷軸中記載的陣法、丹術(shù)之中。
這名藥神,在藥之一道上可謂登峰造極,對易云而,這卷軸便是瑰寶。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
一天又一天,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
這一日,凌邪兒坐在火焰河的岸邊,兩只嫩白的小腳在河水戲著水,通紅的鐵水飛濺起來,與她如瓷器一般的小腳丫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少年,還真是鍥而不舍呢!”
凌邪兒歪著腦袋,看向易云,一個月了,他一直一動不動的悟陣,也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么,藥神留下的黑色卷軸,他已經(jīng)全翻了一遍,可是藥神何等境界,他留下的手札筆記,又豈是一個后輩能看懂的?
凌邪兒正想著,突然聽到“砰”的一聲,仿佛屏障破碎的聲音響起,一股空間傳送力的波動,隨即傳了過來。
“嗯?他們破開了那洞府的束縛?”凌邪兒眼睛一眨,有些吃驚,但旋即明白,這洞府畢竟存在了數(shù)億年之久,就算當(dāng)初的陣法穩(wěn)固了得,可是這么長時間,卻也已經(jīng)近乎消亡,竟是沒能困住柳如意四人。
凌邪兒看了依然一動不動的易云一眼,靈體消失在了湖泊中,來到了石殿前。
這時,柳如意四人也剛從傳送陣出來,也來到了石殿。
他們此時,可謂狼狽之極,長時間被困洞府之中,讓他們的力量大大消耗。
他們一眼就看見這座巨大的石殿前,站著那個小女孩的身影。
“陽精!”
時隔一個月,再次看到陽精,孩童模樣的副宮主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看到這四人出現(xiàn),凌邪兒一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大殿之中。
“又來?”
柳如意眼睛中,流露出貪婪,憤恨,怨毒之色。
進(jìn)入石殿之中,他們看到凌邪兒站在一座雕像旁。
“陽精!”柳如意目光一閃,伸手就要去抓。
就在這時,凌邪兒忽然往后一躍,從她身上一下子綻放出耀眼火光,頓時,整座石殿的地面上都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玄奧的紋路。
這些紋路,既有藥神刻下,也有大陣融合天地大勢后,自然形成。
凌邪兒作為大陣核心,和大陣融為一體,她本身雖無威脅,但卻可以發(fā)動大陣。
看到腳下出現(xiàn)火焰般發(fā)紅的紋路,柳如意立刻收手,撤身后退。
然而這紋路瞬間全部亮起,隨后整個大殿都淹沒在了熊熊大火之中。
這大殿頓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丹爐,將柳如意四人困在了火中。
轟轟!
兩名孩童模樣的副宮主一同轟擊,但根本無法擊破屏障,從火焰中出去。
“?。“。 碧焓捵硬粩鄳K叫著,在這火焰中,他被燒得最慘,微弱的護(hù)體元?dú)飧颈2蛔∷?。這下不光是胡須,連他的頭發(fā)都被燒光了。再這樣下去,他感覺自己都要被烤熟了。
至于柳如意三人,在這樣的火焰當(dāng)中,他們還能抵擋,只是被困在這里,看著陽精而不得,簡直令人發(fā)狂。
“嗯,這樣就好了。等易云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破開大陣后,就會離開了?!绷栊皟号牧伺氖终疲瑵M意地想道。
她本就是這大陣的一部分,自然在這陣法中毫發(fā)無損,來去自如。
然而就在這時,柳如意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她手在空間戒指上一抹,一道長鞭頓時出現(xiàn),閃爍著符文,卷向了凌邪兒。
凌邪兒臉色大變,正要化身為火焰離開,那長鞭卻驟然在原地消失,眨眼間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身邊,將她牢牢鎖住了。
“果然如此!你不過只是個意識體,只有意識,沒有本源。我這長鞭,正好能鎖住意識和靈體。”柳如意陰冷地說道。
之前被困一個月之久,他們看似狼狽,其實(shí)一直在尋找凌邪兒的弱點(diǎn)。
凌邪兒畢竟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她就算精通這里的一切,可是比陰險,她卻完全不能和柳如意等人相比。
凌邪兒拼命地掙扎著,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本體在,根本就不是柳如意的對手。
“我這鎖魂鞭,專門是用來折磨靈魂的,將人的靈魂生生從體內(nèi)打出來,然后慢慢打到魂飛魄散。你區(qū)區(qū)陽精,不老老實(shí)實(shí)束手就擒,居然反過來將我們困住。只要將靈體滅殺了,你失去了靈智,這困陣自然失效?!?
“你的靈體在這里,本體自然也在此處。到時候我們得了你的本體,再煉化掉,為我們七星道宮所用?!绷缫庹f著,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惡毒的笑容。
凌邪兒聽著,小臉煞白,這女人要滅殺她的意識!對他們而,只要擒獲自己的本源火焰,就已經(jīng)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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