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砂熟讀典籍,知道血漠的恐怖之處。
“怕什么?”一個紫衣年輕人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是有大天羅盤嗎?神木宗開派之初,沒有大天羅盤才死那么多人,現(xiàn)在用大天羅盤指引方向,不會有什么危險?!?
“哼!天真!”隱婆婆瞪了這年輕人一眼,“大天羅盤巧妙不錯,可是這么多年來,我神木宗也沒能將它研究透徹,老身所學(xué),也是極為有限,如果能正確使用它,的確能安全出入血漠,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做到!”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們也不行,我?guī)熥鹁嘘嚪?,懂得奇門遁甲之術(shù),你若是沒有信心,讓我?guī)熥饋?!?
紫衣年輕人傲然說道,推出他身后的一個紫衫老者。
這老者腦袋奇大,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不成比例,他淡淡的道:“老朽修為突破無望,對陣法之道的確薄有研究,隱婆婆如果覺得力有不支,可以讓老朽來?!?
“省省吧,跟著你只會走進墳?zāi)?!”隱婆婆諷刺道,這話落在老者耳中,讓他心中很不舒服:“哼!那我倒要看看你帶的路?!?
大頭老者針鋒相對,神木宗遺脈跟神木宗本宗之間即便合作,卻也不可能和睦相處。
一行人就這樣深入血漠之中,隱婆婆非常小心,幾乎每走十步就要停下來,用大天羅盤來占卜兇吉,修正方向,這樣走走停停,速度太慢了。
“至于嗎,這么下去,我們幾天都走不出血漠!”之前說話的紫衣年輕人不耐煩了。
“閉嘴,豎子狂妄,三十三天之門中的兇險遠(yuǎn)超你的想象,你若不滿,就此離開!”隱婆婆怒聲道。
紫衣年輕人嗤笑一聲,他看向之前的公雞青年,說道:“七羽師兄,這老太太十步一停,這么大的血漠,還怎么走出去?我們在血漠里呆的時間越久,反而越容易遇到危險。”
“我當(dāng)初就反對找本宗合作,看看本宗現(xiàn)在還剩下什么,一個越活越膽小的老太太,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還要帶一個底細(xì)不明的外人跟著?!弊弦虑嗄暾f話間,不屑的看了易云一眼。
易云笑了,他轉(zhuǎn)頭對月盈砂說道:“你說這傻逼是不是有病,在這里廢話個沒完了,有膽子自己沖出去啊,又沒人攔著!”
易云毫不留情的譏諷,這片血漠有古怪,有人傻乎乎的愿當(dāng)探路石,他還巴不得呢。
“你算什么東西,這樣跟我說話,七羽師兄!”紫衣年輕人又看向公雞青年。
七羽摸了摸下巴,沒有表態(tài),這速度的確慢,紫衣青年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在血漠中因為走的太慢,呆得太久,也可能遇到額外的危險。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冷風(fēng)吹過,吹起了地面上薄薄的一層紅砂。
易云莫名的心頭一跳,他抬頭望天,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開始,太陽變得毒辣起來。
原本無論青木大世界,還是三十三天之門,陽光都昏暗無光,怎么會突然熾烈起來?
“婆婆!”月盈砂一下子拉住了隱婆婆,隱婆婆老臉顏色一變,看向周圍一塊塊埋在砂里的巖石,在之前看來極為普通的巖石,可是現(xiàn)在落在隱婆婆眼里,卻好似一排排墓碑一般,不但整齊,而且詭異!
……
又是一年高考月,聽蛋哥說要高考才記得,對高三學(xué)子而,高考月有點煎熬,不過許多年以后,還是很懷念的,蠶繭這里祝真武書友里所有的高三學(xué)子,也祝蛋哥,高考順利,金榜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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