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不斷有靈艦來到這片古老的獨(dú)立空間。
天諭妖國的國都內(nèi),頓時云集了眾多的天才。
酒樓茶肆里,每天都有各大勢力的天才們聚集在一起,其中易云的名字不時被提起。
“說不定,洛氏的易云也會來?!币幻湔哒f道。
“來競爭記名弟子?很有可能!”另一名武者問道。他們都聽說了凝霜仙子代時雨君提出的要求,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就算是易云那樣的天才也不能完成。
“他成為親傳弟子無望,成為記名弟子的機(jī)會自然不會錯過,要是他來了,我們成為記名弟子的希望,不是更渺茫了?”別的武者都一臉苦笑,紛紛搖頭。
他們來了以后才知道,神君的記名弟子也十分搶手,頂尖的天才們都來了,連赤追云都要參與。
不過他們也沒有離開,來都來了,不如趁機(jī)看看征召的現(xiàn)場,說不定能從那些頂尖天才的表現(xiàn)中,領(lǐng)悟點(diǎn)什么。
“凝霜仙子之前提出的親傳弟子要求,根本不可能完成啊。”
“是啊,連易云都不行,簡直強(qiáng)人所難?!?
這些武者們正在交談著,忽然聽到了一聲冷哼,“幾個井底之蛙,凝霜師叔,也是你們能妄議的?”
這聲音,讓這些喝酒的天才們眉頭一皺,他們也都是來自各國的天才,幾時被這樣諷刺?他們立刻憤怒的看了過去。
發(fā)出哼聲的,是兩名穿著玄色長袍,頭戴玉帶的武者,一個披著長發(fā),頭頂有兩只白色尖角,他正冷笑著看著這些武者。
這些武者皺眉看著他們,這兩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他們穿的服飾,這些武者都不認(rèn)識,只看到他們玉帶上全是玄奧的紋路。
“見識淺薄之人,才會認(rèn)為自己無法做到的事,別人也做不到?!蹦敲^生尖角的武者語氣傲慢地說道。
“真是牛皮吹破天了,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你倒是做給我看看!”一名武者臉上閃過怒氣,反問道。
“我宋無塵師兄,還有天巡師兄,便可以做到?!蹦俏湔叩馈?
宋無塵?天巡?
在場的武者們都面面相覷,這名字,沒人聽過。
“張師弟,何必跟這些人廢話?!奔饨俏湔呱磉叺牧硪幻湔哒f道,“到了征召大會上,他們自然就知道了,宋無塵師兄,這次必然可以晉升親傳弟子!這些人還以為,凝霜師叔定下的標(biāo)準(zhǔn),是給易云提的,其實(shí)易云一個小國出身的第一天才而已,怎么可能值得凝霜師叔專門定一個標(biāo)準(zhǔn)?凝霜師叔這標(biāo)準(zhǔn),原本就是給無塵師兄,還有天巡師兄提出來的?!?
這兩名武者說著話,根本不管酒樓中其他人難看的臉色。
“走吧,一群做夢想一步登天的人而已,依我看,易云和赤追云,也就是勉強(qiáng)成為記名弟子,親傳弟子就別妄想了!”
說話的青年,起身留下了一枚舍利,直接離開了。
“晉升親傳弟子?叫凝霜仙子是師叔?這……他們不會是時雨君的記名弟子吧!”一名武者忽然驚愕地說道。
時雨君來到天諭妖國后,居住在一座獨(dú)立的浮空島上,周圍禁制重重。但是這次的征召大會,卻為了避免云集的天才叨擾時雨君,而選在天諭妖國的國都舉行,那些隨著時雨君居住在獨(dú)立浮空島的弟子,自然也來到了國都。
這么一說,剛剛那兩人,極可能就是時雨君的記名弟子了,他們提到的宋無塵,應(yīng)該也是時雨君記名弟子中的一人。
這些武者連忙朝那兩人離開的方向望去,但那兩人在人群里走了兩步后,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了,不見蹤跡。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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