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州先入為主,覺得葉無雙不是什么好東西,凈想著靠有錢男人走后門,實乃女性之恥。
季深為討女人歡喜,拿錢踐踏花滑競技,更讓戴青州感覺不悅。
季深卻恍若未聞,加大籌碼:“兩個冰場。”
戴青州拍桌而起,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在匯聚怒火:
“季先生,你把花滑協(xié)會當(dāng)什么了?”
男人微笑:“五個冰場?!?
會長捏拳:“你把我戴青州當(dāng)什么了!”
男人點頭:“十個冰場?!?
會長咬牙:“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男人淡淡開口:“十五個冰場?!?
會長杠住了:“我戴青州今天就是餓死,就是從這里跳下去,我摔死,也絕不會讓你拿錢羞辱我,羞辱花滑協(xié)會!”
“二十個冰場,不行就算了?!奔旧罟麛嗾酒饋恚瑪堊∪~無雙的肩膀:“走吧,回家?!?
眼看兩人要出門,戴青州紅著老臉,支支吾吾開口:“你站、站住?!?
季深腳步一頓,面上閃過笑意:“會長有事嗎?”
“二、二十個冰場,一個也不能少,說好的?!贝髑嘀菽X子里全都是建設(shè)20個冰場所需要的錢。
別問。
問就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這么多冰場建好,國民對花滑的愛好,會提升一個度。
未來夏國的花滑實力,也會得到肉眼可見的進步。
“這不太好吧?!奔旧畎櫭迹惶樵福骸皶L是個有原則的人?!?
會長解釋:“我擁有較為靈活的原則。”
季深搖頭:“但我不能拿錢羞辱你和花滑協(xié)會……”
會長一急:“這怎么能叫羞辱呢?這叫充滿人道主義和體育精神的至高關(guān)懷!”
季深看葉無雙,語氣擔(dān)心:“那誰來教我的女朋友花樣滑冰呢?”
“我教!”會長一錘定音,拍著胸脯保證:“我保證包教包會!”
“那真是太好了?!奔旧盥冻鰷厝岷蜕频奈⑿?。
旁邊的葉無雙:“……”
季深的打算,絕對一開始,就是讓瞧不起她的戴青州,親自教她花滑吧……
“葉小姐,來,填入會申請?!贝髑嘀葸f給葉無雙一張申請表。
填完表,戴青州蓋章,有事要出門。
臨出門前,他又折返回來,拍拍季深的肩膀:
“萬惡的資本家,我剛剛是裝的,其實協(xié)會沒那么保守,一般人捐個冰場,就能擁有成員資格,你這么大方,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
季深:“……”
原來也是條老狐貍。
戴青州爽了,把季深的沉默收入眼底,哼著小曲,一瘸一拐,走出辦公室。
他的殘疾,是在冰場落下的。
花滑的危險,絕非停留在字面意義。
“你告訴我,不怕我反悔?”季深感覺戴青州有點意思。
“季先生可不像在乎這點錢的人?!贝髑嘀蓊^也不回,離開了。
“看來被他擺了一道?!奔旧钭聛?,撐著額頭,語氣無奈。
平常他談判的時候,都會讓人提前調(diào)查好談判對象的資料。
這次事發(fā)突然,沒有足夠的了解。
“抱歉。”葉無雙走過來:“二十個冰場的錢,我可以自己拿?!?
黑莽幫一直在擴張,名下的夜店,也一直在賺錢。
她雖然沒有仔細問過,但早晚能湊夠二十個冰場的錢。
“不用,給女朋友花錢天經(jīng)地義?!奔旧钶p笑一聲:
“不花給你,難道讓我去外面包養(yǎng)小情人嗎?”
葉無雙知道他在開玩笑,沒有生氣,只是擰著眉搖頭:“這也太多了?!?
一個冰場近千萬。
二十個冰場,近兩億。
季深把小女朋友拉進懷里,啄了一下她的紅唇,眉眼一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