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界也不敢輕易得罪。
正當(dāng)他進退兩難,季深的特助封九過來,讓他們?nèi)フ{(diào)總統(tǒng)套房前的監(jiān)控錄像。
錄像一出來,他恍然大悟:
原來queen和季少關(guān)系匪淺。
queen來季少房里過了好幾次夜呢。
那就于情于理,都輪不到他們阻攔了。
“一個暗世界的女王,一個明世界的帝王,還挺配?!苯?jīng)理砸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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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
葉無雙來到自己的房門前,渾渾噩噩取出房卡。
開門的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里面亮著燈,屋內(nèi)有人。
她猛地掀起眼簾,眼里充斥滔天殺氣,等看清那人是季深時,她愣在原地。
“回來了?正好我也快拼完了?!?
季深嗓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悅耳,戴著金絲眼鏡,表情認真的坐在桌前,拼被鄧繁星撕碎的信。
信旁邊,躺著一條完整的淚滴吊墜項鏈。
她來不及思考,大步走過去,把項鏈拿在掌心細細觀摩。
“你把它……修好了……”她嗓音干澀。
項鏈斷裂處,有明顯的修接痕跡。
“不是我修的?!奔旧畹皖^繼續(xù)拼信:“我讓封九帶著它,找了珠寶行的專業(yè)人士?!?
他可沒全能到這種地步。
“這封信……”葉無雙轉(zhuǎn)頭看桌上,快要被細心拼好的信,眼前水霧朦朧。
她記得,大風(fēng)刮了好幾張碎片出去。
她都放棄了,季深卻像變戲法一樣,讓它一片不少的出現(xiàn)。
“我從外面回來的路上,頭頂飄來幾張碎片,當(dāng)時只有你的窗子半開著,我想應(yīng)該是你的?!?
季深狹長的墨眸里,閃現(xiàn)微光。
他那時收拾完鄧斯宇,打算回酒店。
以葉無雙的性子,沒理由朝外丟垃圾,他覺得蹊蹺,也覺得好奇,便帶著紙片上樓。
他上樓的時候,葉無雙已經(jīng)不在酒店,一番交涉,他終于進來房間。
房內(nèi)的場景,卻讓他瞳孔輕縮。
經(jīng)理說,有人闖進了葉無雙的房間,毀了葉無雙的東西,她去處理這件事了。
他立馬命封九把斷裂的項鏈帶走修好,自己則把紙屑收集起來拼湊。
他在南郊賽車場,遠遠見過葉無雙對木盒流露出的溫柔神情。
這東西對她意義非凡。
她一定很難過。
他見不得她難過。
“雖然不能百分百恢復(fù)原樣,上面的字跡和內(nèi)容還算清晰,你……”
季深取下眼鏡,站起來轉(zhuǎn)頭看葉無雙,話沒說完,被葉無雙撲了個滿懷。
她踮起腳尖,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一句話也沒說。
沒多久,他的背后濕了一片。
她哭了啊。
無聲地,哭了。
季深眼角余光,落在拼好的信件上。
他不知道無塵是誰。
他不知道老地方是哪里。
他也不知道“他們”要挾葉無雙做了什么。
一如他不知道,為什么檔案履歷寫的清清楚楚的鄉(xiāng)下乖乖女,會變成冷酷強大,幾乎全能的女殺手。
盡管如此。
季深伸出長臂,攬住葉無雙的腰,闔上眼眸。
我仍想擁你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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