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鳶就從薄擎的懷抱里起身,然后到薄擎的背后,開始給薄擎剪頭發(fā)。
沈鳶也不敢剪的太多,到時候還能有其他理發(fā)師來修復(fù)的可能。
但是沈鳶也沒個分寸,一不小心就剪了不少,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剪。
沈鳶不知道是不是給薄擎剪的太短了,她硬著頭皮修了修,又覺得好像還是挺好看的。
“不錯,我感覺今天是成功的,你照照鏡子?”沈鳶把鏡子遞過去。
主要還是這張臉好看,所以什么發(fā)型都能駕馭。
薄擎剛接過鏡子,那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沈鳶把手機(jī)遞過去。
是霍晏臣打的。
薄擎沒急著接,沈鳶問道:“你干嘛不接?”
“他這么晚了打過來,誰知道是什么事,這不是破壞咱倆的夫妻生活嗎?”
“什么夫妻生活,快接,萬一他有什么急事呢,霍晏臣幫了我們那么多,咱們能幫的時候也一定要幫忙!”
薄擎這才接了起來,其實(shí)霍晏臣沒什么事,就是叫薄擎出來喝酒的。
“喝酒?我不想......”
薄擎的話還沒說完,沈鳶就說:“喝!你把位置發(fā)過來,我馬上把薄擎打包送過去!”
掛了電話之后,沈鳶說:“霍晏臣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你喝酒的,估計(jì)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者心情不好,你去看一眼?!?
霍晏臣和薄擎是死對頭,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的事,霍晏臣怎么可能找薄擎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