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沒喝酒,現(xiàn)在無比清醒,她的面前是薄擎略帶粗重的呼吸,鼻息之間都是薄擎濃烈的酒味。
不想管我,那你想管誰,蕭肆提起那個人,薄擎就想把他給大卸八塊。
這男人怎么那么愛提蕭肆啊。
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不解的眨眨眼睛。
男人對上這雙眸子,所有的理智更是崩盤。
眼前的女人好看到讓人瘋狂,這模樣,要是被蕭肆看了去,他肯定會更加瘋狂的追求他。
那男人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薄擎聲音發(fā)緊,醋味都快比酒味濃了:怎么沒關(guān)系,你們不是單獨吃飯嗎,他不是喜歡你嗎
這又不能代表什么,單獨吃飯就一定有什么關(guān)系嗎,他喜歡我就一定要答應(yīng)嗎沈鳶反問道。
薄擎的喉結(jié)滾了滾,雙眸都因為這兩天沒好好休息布滿了血絲。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要喝就喝吧。說著,沈鳶的手撐在了沙發(fā)上,想要爬起來。
他倆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確實不太合適。
然而還沒徹底站直,她的手腕重新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拽住,他的力氣極大,直接用力的把沈鳶給拽了回來。
不過這次,卻不是沈鳶在薄擎的身上,是薄擎把人拽下來之后,一個翻身,直接把沈鳶壓在身下,讓她無法動彈。
下一秒,男人俯身,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他像是一頭狂躁的野獸,把這些天堆積的所有醋意,所有不滿和想念,都在這一刻發(fā)泄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