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和妖孽,原來是可以共存在一個人身上的。
薄擎的目光再也無法從沈鳶的身上移開,最后狠狠的堵住了沈鳶的唇,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兇猛,奪走她最后的呼吸,還不許沈鳶掙扎,必須乖乖的在他手里沉淪。
浴室里曖昧旖旎的氣氛越來越濃,沈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薄擎剝光,抱到洗手臺上的。
那冰涼的大理石和面前火熱的胸膛,完全就是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
這種感覺讓沈鳶顫栗,在冰涼和溫暖中,當然會選擇溫暖,所以她只能往薄擎的懷里鉆。
她沒看到薄擎眼里的那抹笑意,分明就是故意的。
再后來,又被薄擎抱到了那邊的花灑下,淋下來的水,打濕了兩個人。
沈鳶貼著瓷磚,薄擎在她的身后,他的手從后面扣著她的手,墻壁的瓷磚上布滿著水霧,只有那白嫩的小手掙扎的印記,大手的把她的手給翻過來,然后強行把手指擠進去,和她十指相扣。
手腕上的佛珠反射出不明顯的人影,一大一小的體型差。
沈鳶。他粗喘著叫著她的名字。
嗯~沈鳶像是溺水在大海里,只能艱難的發(fā)出半點聲音。
不許找別人練。
練......什么沈鳶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大腦一片空白,似乎不滿意他的回答,薄擎的手別有用意的提示她。
沈鳶這才想起來:知......知道了......
她的脖子揚起來,那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長長的耳墜因為律動而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