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說著自己沒有未婚妻,沒有女朋友,結(jié)果不還是和那么多女人曖昧,不清不楚。
小叔,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覺得我們......
你臉上有東西。薄擎開口。
啊
手伸出來。
沈鳶伸出手,一根不知道從空氣哪里飄過來的細小絨毛,放在了沈鳶的手心里。
他略帶冰涼的指尖碰到沈鳶的手心,沈鳶的手縮了一下,連帶著她全身都劃過一抹電流。
真的是有東西啊,她還以為薄擎是想要......
謝謝小叔,那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還沒弄完。
要不然我還是回家去弄吧,反正我也到家了。沈鳶如坐針氈,雙腿都有點抖。
別動。男人的聲音不容拒絕。
她的余光看到薄擎的臉,薄擎好像非常嚴(yán)肅,像是要做什么大事一樣認真。
她臉上哪來那么多的絨毛
沈鳶正襟危坐,她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被輕輕的碰了碰,似乎有什么東西穿過去,冰冰涼涼的。
薄擎的手收了回去,沈鳶摸了一下,耳朵上多了一個耳墜。
耳墜冰涼,可沈鳶的耳朵卻是滾燙。
這是
送你的。薄擎說的風(fēng)輕云淡。
他看著沈鳶的側(cè)臉,她的骨相很好看,哪怕是用深色的粉底遮住了她的容顏,也遮不住輪廓,尤其是在燈光昏暗的時候,側(cè)臉的線條尤為清晰。
耳墜垂下,和她修長的脖頸互相映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