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留下印子,萬一遇到什么人,不好解釋。
薄擎沒有為難她,只是把原本該屬于脖子上的痕跡,留在了別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擎才抱著沈鳶去浴室。
他拿起自己洗澡時放在旁邊的裝飾,遞到沈鳶的手里,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在沈鳶眼前。
替我戴上。
薄擎的手盯著沈鳶那白嫩入玉脂的手,拿著裝飾的時候,那白色和深色的相融交替,就像是一幅藝術作品。
沈鳶的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而且眼皮也重,又累又困的。
不過她還是聽話的拿起裝飾物,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最后,沈鳶在薄擎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薄擎抱起懷里的人,她長得也不矮,體重卻是特別輕。
抱上二樓的房間,放在床上,薄擎看著她的臉,伸出手,在那臉頰上摩擦了一下。
如果沈鳶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略帶克制,又帶著復雜不明的情緒。
......
第二天早上,沈鳶醒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散架。
外面的天都大亮,看起來可能都九點或者十點了。
沈鳶試圖坐起來,身上又軟又疼的,像是被大卡車碾過。
這一次,這男人比前面幾次都狠。
不過身上卻很清爽,這也是那個男人紳士的地方。
只是她沒有看到薄擎,不知道薄擎是不是離開了。
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簡直是太瘋狂了。
沈鳶從來都是一個隨心的人,她之前在意的,是薄擎有未婚妻,所以在后來,聽到說薄擎沒有的時候,她干脆就不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