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醉了,怎么辦?”他嗓音低啞,像是在撒嬌求照顧。
簡初立刻皺起眉:“你腳傷還沒有好全呢,不要喝那么多酒,需要喝酒你可以讓姚岑幫你擋一擋呀!”
簡初輕聲細(xì)語的囑咐,此刻正在前往找顧悅路上的姚岑重重打了個噴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從這一刻起就是個擋酒的工具人了。
戚柏倒也聽話的很,簡初這樣說后,他第二天就果然這樣做,理由是:“腳傷還沒有愈合,家里那位昨晚嚴(yán)厲批評不許多喝酒,否則我這北城是回不去了,還望大家海涵,我以茶代酒?!?
這潑狗糧撒的眾人無話可說,最后大家都不喝酒全都喝起了茶。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聽著簡初的提醒和關(guān)心,他嘴角下意識揚起了淺笑,聲音低低啞啞道:“現(xiàn)在對我這么兇的么?”
“我這也叫兇?我這是在跟你好好說呀,你覺得我很兇嗎?”
“我覺得不兇,相反,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才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態(tài)度,所以你再繼續(xù)多說我?guī)拙浜脝幔俊?
“你瘋啦?”哪有人上趕著想讓人罵他?
戚柏卻附和道:“是啊,我瘋了,想你想瘋了,已經(jīng)兩天沒見了,你不想我么?”
“我不想?!焙喅醪蝗缢?,嘴角忍不住露出了淺笑,她說:“才兩天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真的?”他低沉問著,簡初嗯了聲,然后便聽他說:“果然,在乎最多的人承擔(dān)的東西也最多?!?
簡初不語,也不打算接他的話,這個人最近是越來越貧了。
氣氛也跟著變得安靜了,男人的呼吸聲從手機聽筒清晰的傳到她的耳里,她微抿著唇,淺聲問:“你這次去南城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簡初一向不太過問他的工作,但此刻似乎也沒有別的話可聊了,她也不想讓氣氛一直安靜,也不太愿意這么快就結(jié)束通話,所以還想再繼續(x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