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的話意味深長,包含了很多的意思。
姚岑點了點頭低聲問:“那我們需不需要做點什么?”
“做什么?現(xiàn)在是我們在明別人在暗,無論做什么都會一覽無余被看個透?!逼莅孛鏌o表情,走到簡初身邊,他溫和的目光從她身上滑過,然后抬腳先一步走出地庫,他的聲音也變得淡漠起來,他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需要做,把主動權(quán)交出去。”
既然楚牧和這樣光明正大毫無顧忌的出現(xiàn),那自然是有一定的底氣和把握的,既然如此,他自然要給這個機會讓楚牧和把該展現(xiàn)的都展現(xiàn)出來,不然不是白白開車掉河里了?
戚柏嗤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簡初,他淡淡的說:“我有幾句話想問她,你和姚岑在外面等等,嗯?”
簡初點了下頭,她可以理解,畢竟程韻瞳若是看見她怕是什么都不會說。
簡初也沒真的就在門口等著,而是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距離程韻瞳所在的房間還隔著一條走廊。
她坐下后,戚柏也沒有立刻就去見程韻瞳,而是又跟著簡初順勢坐在她身邊。
簡初不解的看向他:“不是要去跟她說幾句話?”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
戚柏不相信:“我只是有幾句關于楚牧和跟賀欽的話問她,問完之后就出來,很快的,嗯?”
“我也真的沒有生氣,所以你不要誤會我可以嗎?”簡初當然是沒有生氣的,也沒有什么可生氣的,如果每一件事都要生氣,那她大概都要被氣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