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敢去直視戚柏的眼睛,聲音很輕的問:“阿,你想問什么?”
“你在那段時間有沒有對什么事情說過謊?”男人的聲調在逐漸加重,微瞇著深眸泛著幾分淡漠的涼薄。
程韻瞳眼眸下意識睜大,但卻還在極力保持著鎮(zhèn)定:“你怎么突然這樣問?”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他不答反問,根本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
程韻瞳眼神躲閃,但還是立刻回道:“當然沒有,所以是有人故意跟你說了什么讓你產生誤會了?”
戚柏沒有回答,只是眼神淡漠的睨著程韻瞳再一次重復:“真的沒有說過謊?”
“沒有?!彼?zhèn)定自如,眼底也滿是堅定,只是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她的手指輕輕顫了顫,暴露出她此刻的心跳躍的有多快?
她不動聲色的吸了口氣,聲音也是不疾不徐道:“我沒有說謊,如果你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問我,畢竟不能光聽一個人說的話對吧?”
戚柏菲薄的唇微微上揚露出了笑容,但眼底卻毫無笑意,俊美矜貴的臉龐仍顯得儒雅,只是低沉的嗓音蹦出了幾分湛湛的冷意:“所以你也從來沒有對當地的小孩們有過任何承諾?那么你讓她們替你找的那些要帶回北城的螞蟻如今又在什么地方?”
他的問題讓程韻瞳的臉色瞬間僵硬。
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盡是不知所措,眼底也是布滿了不可置信的躲閃,她輕輕搖晃著頭:“什么螞蟻?什么承諾?阿,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呀?”
“如果沒有實際性的證據你覺得我會開這個口?你在山上走丟那天恰好有一個航拍團隊在拍攝鄉(xiāng)村風景推薦宣傳片,你的所有舉動都被航拍拍到,需要我把視頻拿出來給你看看?”
戚柏面色冷沉,深邃的黑眸也是充斥著冷意。
沈臨風發(fā)來的消息到現(xiàn)在已經過了兩天,他剛知道簡初被螞蟻咬致過敏是程韻瞳所為,是打算第一時間質問她的,但沒有實際性的證據誰又能保證她會承認?
所以戚柏沒有著急,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