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風否認,只是道:“只是覺得他住在公司挺可憐的。”
謝玖一內(nèi)涵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沈臨風聽得云里霧里,抬眸看著懷里的女人問:“什么意思?”
“只可意會不可傳。”謝玖一說完推開他,語氣驕縱道:“去洗澡,我要睡覺了。”
謝玖一從他懷里出來,但他卻許久都沒有動,總覺得這幾人有什么事瞞著他。
沈臨風去洗澡后,謝玖一把這件事和簡初說了。
她問簡初:“你知道戚柏住在公司嗎?”
簡初:“?”
“沈臨風說他住在公司挺可憐的,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讓沈臨風說給我聽好讓你知道可憐他呀?”
“那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
“所以你真的要可憐他?”
簡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道:“時間很晚了,早點睡吧,晚安!”
簡初已經(jīng)躺下了,她回復(fù)完消息后就放下手機了。
她目光一眨不眨盯著天花板,戚柏住在公司她并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這與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nèi)缃竦年P(guān)系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所以無論他是想通過沈臨風轉(zhuǎn)述些什么還是有別的什么打算都與她無關(guān)。
但不知為何,明明這就是自己真實的想法,可心底卻會有那么一絲莫名的不適?
從這一天起,戚柏知道簡初不想看見她,所以一直到過完元宵節(jié)也沒有再主動找過她,這期間倒是見過一面,在老宅吃元宵晚飯見過,但全程沒有任何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