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英俊如斯的臉透露著面無表情的僵硬,他沉默了許久后才開口問了句:“爺爺,你們?yōu)槭裁床幌矚g她?”
跟程韻瞳分開之后他倒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后來和簡初結(jié)了婚就更沒有想過以前的事情,只是恰好此刻忽然響起,讓他不由感到好奇。
老爺子:“因?yàn)樗缓线m你,因?yàn)樗龔囊婚_始接近你就是知道你是戚家的人,并未對外一直以你未婚妻的身份自居替自己和以后鋪路,她的心思太不單純,這是戚家無法接納的最重要的一點(diǎn),倘若她有什么直接開口索要我反而會認(rèn)為她直接坦率而不是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令人厭惡。”
既然戚柏要問,那么老爺子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當(dāng)初也正因?yàn)檫@一點(diǎn),所以老爺子跟戚父戚母這才堅(jiān)持要選擇讓他們分開。
但老爺子很清楚,程韻瞳提出分手讓戚柏受了很大的傷,因?yàn)樗呀?jīng)在開始謀劃未來了,卻得知自己滿心幻想未來的女友拿了家里的錢選擇離開她,這變相把他當(dāng)做了利益的交換。
那一段時間戚柏就開始有了很大的變化,他不再多,而是主動提出早一點(diǎn)進(jìn)入戚氏,想用忙碌的方式遺忘愚蠢的感情問題。
之后他對戚氏越來越上手,對程韻瞳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過問,至于他還有沒有利用手里的渠道和資源去調(diào)查過程韻瞳?
老爺子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戚柏只是沒有任何笑意的低笑道:“把我當(dāng)做交易換取金錢和利益的人我又何必呢?”
他這話聽不出太多的情緒,但老爺子卻感受到了幾分自嘲的譏諷。
老爺子嗓音低啞的問:“柏,你心里憎恨我們嗎?”
戚柏深邃的瞳眸猛然一縮,他并未回答老爺子這個問題,只是淡淡開口道:“您好好照顧身體,我公司還有事情先走了?!?
他說完,已經(jīng)從椅子上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