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不過你不用一遍遍告訴我?!?
“簡初?。 彼樕⒌?,看著她明艷干凈的臉蛋,聲音壓得極低:“你就只有這個(gè)反應(yīng)?”
簡初皺眉看著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是什么反應(yīng)?難道要讓我告訴你不可以這樣做又或者需要我陪著一起去見她給她鼓勵(lì)和安慰讓她早日調(diào)整心理走出來?”
簡初覺得很無奈,她要怎么做才對?
戚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的看著她,俊臉面無表情,雙眸也是陰沉的厲害,他道:“我沒有要求你這樣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不要因?yàn)檫@件事跟我生氣或者有任何的不高興,嗯?”
簡初笑了,她說:“戚柏,你可以要求你怎么做?但你不能要求我配合你怎么做?講真的,如今對于我來說,即便程韻瞳現(xiàn)在離婚你要跟她在一起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是你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澀過問。”
戚柏冷著臉,幽深的眼眸猛然一縮,眼底的濃稠如同潑灑了黑墨一般讓人看不見底。
他嗓音冷沉道:“所以這些都是你的真心話?”
簡初沒有任何躲閃的對視著他眼神回道:“當(dāng)然!”
戚柏冷笑一聲,眼底閃爍著一股讓簡初的內(nèi)心莫名心驚的神色。
他自嘲一笑:“簡初,你說話傷起人來還真的是一點(diǎn)兒都不心軟??!”
簡初微微一怔,緊咬著牙控制著內(nèi)心的情緒外露,隨后才溫漠一笑:“你覺得我說話傷人,那么你呢?如果今天找你幫忙的人是除了程韻瞳以外的第二個(gè)人,你會(huì)不顧麻煩和阻攔出手相幫嗎?”
戚柏愣了下。
她又繼續(xù):“你不會(huì)?!彼创叫Φ溃鄣椎纳裆缤獙⑵莅氐男乃既靠赐敢话?,然后指證道:“你明明就沒有徹底忘記她卻要偏偏做出一副與她毫無關(guān)系的樣子,你是想做給我看還是做給其他人看?又或者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你心安理得的去出面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