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他嗓音低沉黯啞,眉目凝重冷清:“后背被咬了沒有擦藥?”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她緊抿著唇,不愿意讓他碰。
可戚柏怎么可能會放開她?
他將她用力摁住,并且不讓她掙扎動彈,甚至還威脅道:“你再動一下試試看,要不要感受一下我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我不介意就在這里解決,如果你再動我就當(dāng)做你是在暗示邀請我?!?
他說的冠冕堂皇,語的直白露骨讓簡初驀然睜大雙眼,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冷漠道:“戚柏,你真無恥!”
“嗯,好,我無恥?!逼莅馗胶偷?,沒有絲毫的不悅。
他不知道給簡初后背抹了什么,又冰又涼讓痛癢的紅腫感到十分的舒服。
簡初擰著眉也不想再繼續(xù)說話,她當(dāng)然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只是男人的指尖碰觸著她的肌膚,讓她覺得很別扭不自在,畢竟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所以這樣又算什么?
簡初輕咬著牙,眼眸透露著寡淡的溫漠。
等戚柏擦好了藥然后這才松開她,不過簡初剛要動,他又忽然制止道:“別動,藥還沒有干?!?
簡初不再動,只是道:“你出去。”
“你倒是會卸磨殺驢。”
戚柏?zé)o奈一笑,卻沒有要走人的意思。
簡初淡漠說:“戚總,你覺得我們這樣合適嗎?”
她意有所指,男人的臉上立刻冷沉下來。
深邃的眼眸漂浮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只聽他淡聲道:“你身上我那里沒見過?”跟著,他又是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動你?!?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簡初聽還是說給他自己?
但他的一句話讓簡初徹底啞聲了。
她懶得跟他繼續(xù)廢話,說多了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