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笑了。
她搖著頭道:“柏,你說你并沒有維護沈悠然,可你現(xiàn)在這番話不就是在維護她嗎?你覺得我需要拿出證據(jù)才能證明就是沈悠然做的,那么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不是她做的呢?”
兩人在是不是沈悠然這件事上發(fā)生了爭執(zhí),他們都很堅定自己的想法,也在不斷的試圖說服對方能聽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彼此都太過堅持了。
誰也沒有說服對方。
戚柏淡淡的道:“好,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說了,如果你真的懷疑是沈悠然做的,那我現(xiàn)在讓姚岑從頭到尾再查一次,所有的結果由你來過目好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因為這件事生氣把所有的不滿藏在心里,不要因為這件事和我吵架鬧別扭,嗯?“
他的態(tài)度溫和誠懇,一一行都充滿了主動示好,看見這樣的他,簡初的心沒有任何感覺肯定是假的。
但她此刻滿腦子都是那通電話,以及那個人所說的那些話,她真的沒有辦法冷靜。
她無聲嘆了口氣,眼神沒有什么溫度的看著戚柏,她說:“我不是想跟你吵架,我只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我不能容忍外婆是被人故意害死的,我心里現(xiàn)在認定是沈悠然,我只對她有懷疑和猜測,所以我一定會不惜一切找到證據(jù)證明就是沈悠然?!?
簡初堅定的眼神讓戚柏的眼眸深邃又凝重,他說:“簡初,簡初難道我說了這么多你都還是不明白嗎?你想要證據(jù)我可以讓人去替你找,但我希望你不要把心思放在證據(jù)上面,你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你需要住院靜養(yǎng)保胎?!?
“孩子固然重要,可外婆對我來說更重要?!?
其實她已經(jīng)很委婉了,她心里的想法更直接,孩子沒有了可以再生,但外婆這件事卻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她需要一個真相。
但話到了嘴邊,簡初又咽回去了。
她說出來之后,大概跟戚柏之間的矛盾會更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