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他厲聲喊:“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你心里還愛著你那個所謂的前男友對嗎?”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一樣還愛著沈悠然?”
簡初步步緊逼,學著他的口吻和態(tài)度追問道。
戚柏冷笑道:“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我對沈悠然沒有那種感覺?!?
“既然沒有,為什么你們會在酒店共度一夜?”她低低的問道。
簡初到目前為止只知道“沈悠然”跟戚柏從酒店一塊出來,但并不知道那并不是沈悠然,也不知道沈悠然已經(jīng)發(fā)了聲明澄清。
所以她只知道沈悠然跟戚柏在酒店共度一夜,然后第二天出來被媒體拍到了。
她的話問完,戚柏只是勾唇一笑,眼底的嘲弄意味很重,但一直到最后她也沒有再說什么。
戚柏直接繞開她從房間走出去了,簡初沒有追上去,倒是很快就聽見陽臺外面?zhèn)鱽砥嚨囊媛暋?
他走了。
所以他特地過來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簡初搖了搖頭,心情愈發(fā)的陰郁。
其實她跟戚柏是一樣的人,在有些事情上都不愿意先一步低頭,兩個人的脾氣和性格都十分的倔強,足以讓對方感受到他們的僵持和態(tài)度。
簡初走到沙發(fā)坐下,她久久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一張臉也是冷清如寒冰,心底的情緒還沒有徹底的冷靜下來。
戚柏不肯說他和沈悠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為什么要跟沈悠然在酒店待一夜?
她越想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