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張空白的紙長期熏陶的是不正能量的負面,遲早都會變色的。
后來她不在羨慕簡舒雅了,反而努力把她忘記,把簡家的人忘記。
但就在她忘記之后,他們又要把她接回來了。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行為讓她感覺十分的可笑。
但她捫心自問,從來不曾害過簡家,所以她不懂為什么簡舒雅要問她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望著簡初的回應和淡笑,簡舒雅也是雙眸猛然一緊,心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過于她而,無論怎樣都要向著簡家。
畢竟沒有簡家也就不會有她們。
她擰著眉,低聲道:“我明白你因為小時候被送走心里對爸媽很不滿意,但是你始終跟我們是一家人,如果簡家因此受到了大的危機,難道你臉上會有光嗎?”
“我的姐姐,你覺得呢?”
“難道不是嗎?”
“你被簡家保護的很好,你不曾受到任何的困境,可我跟你不一樣,如果你是想說服我去跟戚柏說簡家的事情,那你就不用多浪費口水了,我不會去的,而且戚柏也不會答應的。”
簡舒雅問:“簡初,爸爸媽媽已經(jīng)那樣拜托你了,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松口幫幫家里?你覺得你現(xiàn)在懷了柏哥的孩子就了不起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了?你自己也要做媽媽了,為什么不可以顧忌一下自己的父母?你這樣配做一個媽媽嗎?”
簡初的一再拒絕讓簡舒雅的情緒不再控制。
她泠泠的看著簡初,語繼續(xù):“這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難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肯幫一幫嗎?”
簡初沉默著沒有說話,也正因如此,她已經(jīng)給了簡舒雅答案。
她的沉默落入簡舒雅眼底成了冷漠,簡舒雅冷笑:“簡初,你不要忘了,無論你如何跟簡家劃清界限,但你始終都是簡家的人,你身體流的永遠都是爸媽的血?!?
“所以你想告訴我什么?把命還給他們么?可你又知不知道我當初被送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又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你又記不得記得媽媽是怎樣對我冷眼的?你當然不知道了,因為她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所以你憑什么要求我像你一樣去付出?”
簡初瞇著眸,這些話其實她是不想說的。
但奈何簡舒雅一直逼迫不斷讓她覺得十分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