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一人一杯紅酒端在手里,沈悠然跟簡初安靜地坐在一邊。
戚柏跟迄今雖然不熟,但話題卻有,兩人都屬于什么都能聊,又懂得多的類型,所以交流起來很輕松。
但全程最不自在的人就是簡初了,因為有一道視線一直盯著她,看的讓她渾身不自在,就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
簡初實在忍不住了,輕聲開口:你們先聊著,我去一下洗手間。
好。
迄今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下意識看向戚柏。
同樣,戚柏也看著迄今。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著,迄今主動問:戚總有心事
談不上。
戚柏淡淡略過。
迄今抿了口酒,然后淺笑道:戚總,我學(xué)過心理學(xué),可以從一個人的神色中看出他的心思。
噢迄先生能看出我的心思
不一定,畢竟像戚總這樣的男人心思最難猜的。
兩人的話題高深莫測,讓沈悠然聽得云里霧里,她接過話道:迄大神這么厲害嗎那可以說說阿心里在想什么嗎
她又看向戚柏,滿臉期待的道:阿,就讓迄大神猜一猜吧
戚柏沒說話。
迄今也只是道:沈小姐,戳穿一個人的心思要看當(dāng)事人答不答應(yīng),如果當(dāng)事人沒點(diǎn)頭,我是不能亂說的,否則是違背職業(yè)道德的。
沈悠然臉色煞白,因為她總覺得迄今意有所指。
她低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敢再出聲了。
戚柏微微瞇了瞇眸,扯唇笑了笑:迄先生說說,我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