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輕抿著唇沉默了。
他在怪她嗎
因為讓沈悠然難堪了。
戚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簡初,你明明知道會有危險但為了戳穿沈悠然還是要冒著風險繼續(xù)下去,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厲害你知不知道江宴是什么樣的人你竟敢一個人去跟他見面,簡初,你是不怕死嗎
簡初雙眸微怔,他這么大的情緒是因為怕她受到傷害和風險
她輕輕咬著牙,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看著戚柏的眼神越來越冷,俊臉也是透露著冷冽的寒意,她低聲道:我想過,但如果這件事不解決就會沒完沒了,與其一直承擔風險還不如讓這件事結(jié)束。
一個人一直挑釁自己,不讓對方害怕是不會罷休的。
但戚柏似乎卻不這樣認為,他勾唇冷笑:所以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對為了達到目的可以豁出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一切也要不惜讓沈悠然得到教訓,簡初,你到底還有多少面是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的
雖然他臉上透露著了冷笑,但眼底卻充斥著慍怒的冷漠,他瞇起眸,淡淡的看了一眼簡初,而后便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簡初清楚的感覺到了戚柏的不悅,在他還沒說出剛剛那句話時,她差點就以為他是因為她不顧自己的安全也要身陷險境所以才生氣。
但剛剛的那番話讓她徹底明白了,他只是因為她教訓了沈悠然,如果不給沈悠然一個懲罰她一定不會就此結(jié)束,因此讓沈悠然受了委屈,所以他不高興了。
她的唇畔帶著淺淺的弧度,揚溢著漫不經(jīng)心的自嘲。
......
第二天上午,沈悠然從半山公館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