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陽臉色一僵:“這么突然?”
“是啊,實在不好意思?!敝芷近c頭。
小曼還想挽留,周平卻已經(jīng)拿起外套,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對了,老板娘,徐家在省城是高門大戶,徐科長的紅顏知己也很多,你想要當(dāng)他的知心人,可還要多多努力?!?
小曼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徐赫陽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周平?jīng)]再多說,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茶樓,周平冷笑一聲。
徐赫陽這點小伎倆,他早就看穿了。
美人計?呵,他周平可不是那么容易上鉤的。
另一邊,徐赫陽陰沉著臉,坐在茶樓包間里,覺得自己被周平耍了,心里感覺憋氣。
片刻后,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接通后,說道:“喂,張老師嗎?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省黨務(wù)辦的徐赫陽?!?
電話那頭,林秀的老公張松明一愣:“黨務(wù)辦?抱歉,我們認(rèn)識嗎?”
徐赫陽冷笑一聲:“張老師不認(rèn)識我,但我知道你,聽說你老婆最近和周平走得很近?”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張松明臉色瞬間難看。
“沒什么意思?!毙旌贞柭朴频卣f道,“只是覺得,周平這個人,作風(fēng)有問題,仗著自己是領(lǐng)導(dǎo),就隨便插手別人的家事……”
張松明咬牙切齒:“他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徐赫陽笑了:“張老師,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你出口氣?!?
張松明沉默了幾秒,隨后狠狠道:“您說,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寫封舉報信,就說周平利用職權(quán),破壞他人婚姻,生活作風(fēng)敗壞?!毙旌贞柌[起眼睛說道。
“好,我寫!”張松明冷笑一聲。
掛斷電話,徐赫陽把玩著茶杯,靠在椅背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周平,這次看你怎么和我爭!”他語氣得意。
這時,旁邊伸過來一只纖纖玉手,蓋在他的手背上。
“那個周平什么背景,值得你花費這樣的心思對付?”小曼表情嫵媚,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
“他能有什么背景,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泥腿子,無非是會溜須拍馬而已?!毙旌贞栒Z氣不屑。
看著身邊的嫵媚老板娘,他內(nèi)心蠢蠢欲動,伸手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徐赫陽的手順著小曼的腰肢往下滑,在她翹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小曼嬌嗔地叫了一聲,順勢倒進(jìn)他懷里,紅唇湊到他耳邊輕咬著說道:“徐科長,您貴人事忙,都有好長時間沒來找我了?!?
“小騷貨,有沒有背著我找男人?”徐赫陽猛地扯開她旗袍的盤扣,那雪白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出來了。
“討厭?!毙÷鼖尚叽妨怂蝗种负苁炀毜亟忾_了他的皮帶。
就在兩人喘息的時候,門外傳來“咔嚓”一聲輕響。徐赫陽趕忙抬頭大聲問道:“誰?”
緊接著走廊上傳來急促離開的腳步聲。
徐赫陽內(nèi)心煩躁,很不耐煩一把推開小曼,匆匆提起褲子沖出門外。
但還是晚了一步,他只瞧見一個戴著兜帽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媽的!”徐赫陽臉色鐵青,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走回屋里。
小曼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著凌亂不堪的旗袍,憂心忡忡地說:“剛才外面是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