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一伙的,合起伙來欺負(fù)我們牛家!”
“人都快被打死了,我要去縣里告狀!”
“天殺的啊,鎮(zhèn)長就了不起嗎?老公啊,你可一定要挺住?!?
牛家人老老少少,鬼哭狼嚎,說什么也不讓周平離開。
醒過來的牛占水,也是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裝死。
這邊鬧哄哄的場景,吸引了住在周圍的村民,過來圍觀。
村民們一看這位年輕有為的周鎮(zhèn)長,好像攤上事兒了,一個個神色復(fù)雜。
他們?nèi)齼蓛蓽愒谝黄?,低聲議論,時不時的,用惋惜的眼神,看周平一眼,臉上還帶著同情。
“我就說牛家沒那么好惹,這個新鎮(zhèn)長還是嫩了點。”
“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小伙子,前途就要被牛家給毀了?!?
“唉,有牛家在,咱們大牯牛村是看不到希望的。”
吳富貴臉上充滿了內(nèi)疚自責(zé),他覺得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周平是被迫卷入的,他漲紅了臉,大聲說道:“你們別聽牛家胡扯,人是我打的,跟周鎮(zhèn)長沒關(guān)系!”
可惜,牛家根本就不聽,胡攪蠻纏,非要把事情,往周平身上攀扯。
這時,陶夭夭母女也知道出事兒了,匆匆趕了過來,滿臉擔(dān)心地看著周平。
牛占山用得意囂張的眼神,看了蘇繡容一眼,嘿嘿笑著威脅道:“蘇妹子,別以為來個小白臉,就能護住你,這次他要是不吃不了兜著走,老子以后跟他姓?!?
“不用了,你這樣的便宜兒子,我瞧不上?!敝芷嚼渎曊f道。
看著牛占山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冷笑著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以為,這出戲你們演的天衣無縫?”
“周鎮(zhèn)長,我弟弟差點被打死,這是事實,你狡辯可沒用?!迸U忌綕M臉得意地說道。
“差點被打死?你真把我們當(dāng)成傻子?”
“牛占水有癲癇,而這瓶藥是在他兜里發(fā)現(xiàn)的,鄉(xiāng)親們可能不知道,這藥有什么用,我來告訴你們,這是喹諾酮類的藥物,癲癇患者服用之后,有很大幾率會誘發(fā)疾??!”周平舉著小藥瓶,抬高了聲音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周圍看熱鬧的村民,一片嘩然。
“周鎮(zhèn)長,你不要血口噴人!”牛占山眼中閃過驚慌。
躺在地上裝死的牛占水,也沉不住氣了,開始蜷縮著身子叫喚:“哎呦,我難受,我要去醫(yī)院,哎呦……”
“這藥瓶子上面,絕對有牛占水的指紋,我想問問,你說我血口噴人,他一個癲癇病患者,買這種禁忌服用的藥物干什么?”周平冷笑著質(zhì)問。
牛占山被問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強詞奪理地說道:“打人就是不對,我要去縣里告你!”
“行,你去吧,我可提醒你,誣告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另外,牛占水,你為什么被揍,心里有數(shù)吧?你這事兒真要較真,你可夠刑了!”周平不屑一笑。
他這話一出口,牛家人臉上陰晴不定,也顧不上哭嚎了。
就連躺著的牛占水,也躺不下去了,臉色忐忑地坐起身。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看著這一波三折的劇情,紛紛用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看著牛家人。
他們覺得囂張跋扈的牛家,這次是真的遇到對手了。
“周哥好厲害!”陶夭夭滿臉崇拜地看著周平。
吳富貴臉上的沮喪,一掃而空,暢快地笑道:“牛占水,你不是快死了嗎,躺在地上繼續(xù)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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