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把你放到紀委,是為了方便你接觸秦老,結(jié)果你在做什么?”舒曼玟不客氣地訓(xùn)斥。
“老婆,你聽我解釋,我本來進展的挺順利,但是因為一個叫周平的小人作梗,所以才把事情辦砸了?!毕虺栆荒樤┩鞯卣f道。
“周平?周德光的那個新秘書?他也姓周,難不成和周德光是親戚?”舒曼玟皺著秀眉問道。
“不是親戚,老婆,你是不知道,自從這個家伙當上了市委書記的秘書,就處處跟我作對。”向朝陽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講訴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對自己搶功勞,摘桃子的事情,絕口不提,添油加醋,拼命地抹黑周平,企圖掩蓋自己的無能。
“你說他和秦老走的很近?”舒曼玟美目露出警惕。
“對,這個家伙特別擅長拍馬屁,卑鄙無恥!”向朝陽鄙視地說道。
“叔叔想要更進一步,獲得秦老的支持很重要,既然這個周平礙事,就得想辦法把他踢走?!笔媛洳[著眼睛。
“老婆,我也是這么想的,不如找個窮鄉(xiāng)僻壤,把他打發(fā)了,免得天天在眼前晃的心煩?!毕虺柧褚徽瘛?
“你有什么好建議?”舒曼玟看著丈夫問道。
“老婆,你去找周書記說說,找個貧困鄉(xiāng)鎮(zhèn),把周平下放?!毕虺枬M臉期待。
舒家在省城頗有能量,妻子的二叔舒泰鴻在省委組織部工作,只要她開口,這點面子,周德光還是會給的。
“那就下放到吳山鎮(zhèn)吧,我明天去找周叔聊聊?!笔媛湟诲N定音。
“吳山鎮(zhèn)這兩年發(fā)展的很好,可不算窮困鄉(xiāng)鎮(zhèn)?!毕虺栥读艘幌?,不甘心地說道。
“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我工作有變動,會從省里調(diào)到巴彥縣,擔任縣委組織部部長?!笔媛湔Z氣高冷地說道。
巴彥縣正好管著吳山鎮(zhèn),她這是打算把周平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老婆,你這是升副處了?”向朝陽眼神復(fù)雜。
他在家里本來就沒地位,現(xiàn)在老婆級別比他高,他以后說話,就更得小聲了。
“省里對益都的局面不滿已久,這邊官場馬上會迎來大洗牌,我這個時候空降下來,機會更多。”舒曼玟說道。
“老婆,巴彥縣的楊縣長,和舒家走得比較近,你這次調(diào)過去,絕對如魚得水。”向朝陽拍著馬屁。
“別嬉皮笑臉,連一個沒有背景的周平都搞不定,真替你感到丟臉。”舒曼玟沒好氣地說道。
向朝陽臉色漲紅,擠出一絲笑容地說道:“老婆你出手,周平肯定是沒辦法蹦噠了?!?
聊完了正事兒,舒曼玟俏臉浮現(xiàn)出幾分嫵媚,把手放在丈夫的褲子上,輕輕摩挲,傲慢說道:“狗東西,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快活了這么長時間,該交作業(yè)了?!?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澡。”向朝陽盯著妻子,心跳加速。
沒過多久,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水聲。
兩人正準備一邊洗澡,一邊做點有情調(diào)的事情,可老婆只是摸了他幾下,他就一個哆嗦,然后就沒了。
“真是掃興,滾出去!”舒曼玟一臉晦氣,不顧丈夫還光著身子,把他趕了出去。
水汽彌漫,她看著鏡子里面,自己雪白嬌媚的身體,內(nèi)心充滿了幽怨。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