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云興致缺缺看起來不太高興,賀嘉走過來把報表直接丟在他面前,“你看看這段時間的支出和耗損能不能興奮點?我知道你對做生意不感興趣,這不是沒辦法么,誰還不是被逼著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如果我能選,我寧愿跟阿遲在國外安穩(wěn)生活,也不想是現(xiàn)在這樣?!?
原本賀嘉跟周遲的生活是很安穩(wěn)的,要不是云晚晚找到了賀嘉,或許他們還真的能簡單一點。
“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顧遲云這才有了點笑意,“你說的沒錯,我都在被逼著往前走,我們沒有選擇,對誰都一樣?!?
賀嘉挑挑眉,回頭看了眼,確定沒人進來,才壓低聲音問顧遲云,“你做珠寶生意這事兒真的不跟你家晚晚說嗎?”
賀嘉有點心慌,最近每次跟云晚晚見面,總有一種他隱瞞了什么真相的感覺,都不敢看云晚晚眼睛。
如果是陌生人,賀嘉欺騙一個人臉不紅心不跳,可問題云晚晚是朋友,他總會有種負罪感。
“范晨光那邊怎么樣了?”顧遲云岔開話題不想回答,“云光資產也做珠寶生意,我跟范晨光已經達成協(xié)議的,我?guī)退阉众s下去,他上位以后宣布撤離珠寶市場,我在一天,他們就只能在我之下?!?
顧遲云現(xiàn)在已經不會無緣無故去把幫一個人,他真正明白當初的云晚晚到底為何要和他疏遠。
為什么岳母跟晚晚都覺得離親近的人遠一些,才是保證安全的最高法則。
“這小子還挺上道的,隨便一教就會了,再說了,公司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也不費什么功夫,范晨光這小子扮豬吃虎呢,你真以為他在意那個生物學意義上的爸?”
當然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