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笑著抬手與他握手,隨后露出一個笑容,“名字只是代號而已,就好像國家實驗室里的研究院都只有編號,名字無法代表我們的內核,所以,你愿意怎么叫我都可以,顧總?!?
菲爾頓時明白過來,這兩個人居然認識。
“你們是朋友嗎?”
賀銘笑著反問,“我們是朋友嗎?”
“不?!鳖欉t云神色凝重,目光黑沉的盯著賀銘,“我們可不是朋友,他曾追求過我的妻子,甚至把我當成情敵,如今他在國內的公司也攻擊過我的公司,我們在任何意義下,都不算是朋友,而是,敵人。”
是的,他們是敵人。
放在哪里都只能是敵人。
聽到這一番話,賀銘不怎么意外,只聳聳肩,“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敵人就敵人吧,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不只是針對國際醫(yī)療,更針對現(xiàn)如今的局勢?!?
“菲爾,你先出去吧,這里暫時不需要任何人,更不能讓人靠近?!?
賀銘跟賀天牧接觸過,如果知道里面的人是賀銘,他一定會做好防護再進來,但現(xiàn)在顯然沒有機會。
不過顧遲云更傾向于賀銘并沒有被賀天牧傳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