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有些話云晚晚就不得不說,她身子微微坐直,還穿著白色套裝,面孔上的生人勿進(jìn)也被緩解不少。
這樣的一個女人,別說是賀銘執(zhí)著,任何一個男人為她陷入愛河,都是正常的。
否則多年前,顧遲云也不會因為云晚晚的一滴眼淚就妥協(xié)。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了,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的妹妹?!痹仆硗砩晕⑼nD片刻,轉(zhuǎn)而注視著賀銘的眼睛,“我希望你能離星然也遠(yuǎn)一點。”
賀銘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攥緊,難道是云晚晚看出什么來了?
不可能,云星然在國外,根據(jù)云星然的說法,出國之后很少跟云晚晚交流,連過年都沒回來,如此看來,云星然跟云家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嫌隙。
云星然怎么還會乖乖聽云晚晚的話,更不可能說出她正在自己手下的直播平臺做事。
“我跟星然,不是你想的那樣。”賀銘著急解釋,“星然是你妹妹,我也是愛屋及烏?!?
“巧了?!痹仆硗硇α诵?,“從小的時候開始,星然就喜歡跟在我的身后,是個十足的小跟屁蟲,我早就看出星然喜歡你,而她的喜歡,不過是因為我和你的關(guān)系,賀銘,別把自己看的太高,這是你的致命弱點。”
盡于此,云晚晚也說不出更難聽的話了,他們之間隔著父親的仇恨。
更親密顯然不能。
所以形同陌路,彼此再也不要見面有交集,是最好的結(jié)果。
云晚晚說,“賀銘,如果你聽懂了,溫致遠(yuǎn)的合作你可以喊停,云氏不會要你的違約金,但如果你想做完這一次合同,我也沒有意見,一切都按規(guī)章制度辦事兒?!?
“好。”賀銘這次答應(yīng)的很快,聲音也冷酷多了,“看來還真是我多想了,晚晚、云晚晚,從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開始,你就是這么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