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來人往,她亦不過是渺小一人,可若是能為他付出,便是值得的。
接下來的事,婧成難免緊張,不由重重深吸一口氣,按照約定的地點(diǎn)前往。
只是到了山間,等來的,卻是熟悉的面孔,孟淵身邊的暗衛(wèi),方青。
“你是胡女?!狈角嗟氖?,有意無意的撫摸著劍鞘,“借著慕神醫(yī),有意無意接近三殿下,又企圖陷害六殿下,六殿下身邊之人的試題,是你找機(jī)會(huì)放的”
婧成勉強(qiáng)笑道“我不過來散心,我聽不懂方護(hù)衛(wèi)在說什么?!?
“杳杳姑娘大概不知,我精通胡文?!狈角嘣p她道,“你與那人的對(duì)話,我聽的一清二楚?!?
婧成的臉色,有了些許變化,不過卻是因?yàn)閾?dān)心,自己的胡文有沒有露餡,但他看的臉色,恐怕他壓根不算太懂胡文,是誆騙她的。
“你想怎么樣”婧成穩(wěn)定了心神,道,“你也并非是三殿下之人,不如我們合作?!?
“我的事,你不必過問?!狈角嘁匝诙患氨I鈴之勢,將劍橫在了婧成脖子上,公事公辦道,“杳杳姑娘站著別動(dòng),來人!埋伏好,圣上吩咐,今日與杳杳見面之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
與此同時(shí),敬文帝在收到密信之后,不由失笑一聲。
隨后神色放松了幾分,道“那姑娘,我在老三身邊見識(shí)過幾回,對(duì)老三是盡心盡力,原來是胡人安插而來的細(xì)作,倒教我錯(cuò)怪老三了。”
盛公公躬著腰,諂媚笑道“三殿下要是真有奪嫡的心思,又如何遲遲不肯將張珩死去的罪狀,往六殿下身上推,這分明是最好不過的機(jī)會(huì),且與他將這泄題放到六殿下手下之人府中,相矛盾。原來這泄題之事,并非三殿下所為?!?
敬文帝長嘆一口氣,道“若說我懷疑老三,也正是杳杳出現(xiàn)這他身邊之后?!?
張珩,自然是敬文帝除去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