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是將孟澤與孟澈,都打壓了一番,二人神色各異,卻是都不敢出聲替自己說話。
孟淵用力地握著拐杖,蹙了下眉,道“兒臣遵旨。”
既要查這事,孟淵的行蹤,自然也被監(jiān)察了起來,孟澈與孟澤,更是失了與他見面的可能。
每日孟淵唯一要做的,便是進宮同敬文帝交代查案的進度。
敬文帝的身子,已不如前一陣,便是下一局棋,都會瞌睡。
“父皇老了,漸漸也看不得老四和老六爭個你死我活?!本次牡圻@日,有些恍惚地說道,“可惜朕沒有一個讓朕滿意的兒子,真是讓朕遺憾了一輩子?!?
孟淵在這類事情上,一向不愛發(fā)表看法,是以并未語。
“如若你未落下這一身殘疾,該有多好?!本次牡垡馕恫幻鞯卣f了這一句。
孟淵心中冷了下去,面上卻不顯半分。
君王代表一國之君,歷朝歷代,都未有過殘疾的君王,既不體面,也易被他國看輕,已成了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可規(guī)矩,早晚會有人打破。
“老三,你可莫叫朕失望?!本次牡厶а劭粗?。
“兒臣定會明察秋毫,給父皇一個交代。”孟淵道。
與此同時,寧芙也在沉思起近日發(fā)生的事來。
“張珩之死,我原以為是孟澈所為,眼下看來,更像是圣上的手筆?!睂庈剿妓髦@事,一來,敬文帝是為了替孟澤除去后顧之憂,二來,恐怕就是對孟淵的試探了。
敬文帝何其敏銳,也不知曉是從何時開始懷疑孟淵的。
若是孟淵,非將兇手指向孟澤,那便說明他有意扳倒孟澤,其心便也暴露了,而敬文帝必然也會替孟澤,折去他的羽翼。.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