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你的人,眼下我初來乍到,自然還是得給幾分面子。而這小事,鬧到母妃那去,也不合適?!睂庈绞腔钸^一世的,自己上一世種花種草無人提及,顯然這風(fēng)水不風(fēng)水的,影響不大。
“你是景華居的主子,一切事宜你說了算,我主外,后院便是你的,我的意見都不如你的重要。”宗肆又看向冬珠,道,“院里的人,都撤了,不必再讓人過來伺候?!?
寧芙的臉色,便紅了幾分。
冬珠看了一眼自家姑娘,低聲道“是。”
說罷起身替主子關(guān)了門。
宗肆起身去了盥室,寧芙聽著那水聲,便看不下去那書了,不一會兒,便聽見有腳步聲走來,下一刻,男人抽走了她手里的書,將她打橫抱起。
男人的發(fā)尾也有些濕了,觸碰到她的臉頰,有些癢,酥酥麻麻的。
宗肆只覺得自己這妻子,輕飄飄的,便是抱著,也不吃力,他稍稍一松手,寧芙便抱緊了他。
寧芙瞪了他一眼,他這是悶著壞。
宗肆將她輕輕丟在床上,隨后覆身下來,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一邊伸手解去自己的衣物。
這是他的妻子。
完完全全屬于他。
這會兒瞧他瞧得太清楚,寧芙莫名有些發(fā)怵,道“要不等世子晚上回來再......”
“等不了?!弊谒翢o情地說道。
且晚上回來,那算晚上的,他也并非下午做了,晚上就放過她,她太低估他了。
初時,宗肆倒有幾分拘謹(jǐn),可男子在這事上,本就占盡優(yōu)勢,那對她的占有欲,早早就勝過了那幾分拘束。
便是耳根子紅了,也妨礙不了他此刻的從容,和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寧芙卻是小心翼翼地咬著唇,此時不敢發(fā)出半點教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